我有多想虐待你,就有多么喜欢你。
说完了自己对他的话幻想,向北知道,到了她应该与齐锐告别的时候了。
手指在他颤抖的肌理上细细划过,她很郑重地替他扣好衣扣,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老齐,走吧。很高兴这段时间能认识你。
齐锐不动。
向北也不赶他,捧着奶茶坐在原地,一时之间,她什么也没有想。
给自己的心理预期做的太充足,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哭不出来。
只是有种淡淡的悲哀。
与自己爱好相仿的男人,她不曾爱过他们,而她真正爱上的男人,又永远无法理解她的癖好,爱情是一个无从解决的矛盾螺旋。
向北想,她理应不伤心。
齐锐会站起身来,会单手拿着他的西服,利落地穿上它,他会离开,看或者不看她,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可他为什么还不走呢。
她注视着他,长久地注视着,直到他起身。
一切动作正准备如同她的猜想般进行。
齐锐转过身,跪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脸色仍旧很差,我知道这个规矩,当一个人的奴隶,就要跪在她的面前。可我之前就已经跪过了,不是吗。
眼泪充斥着眼眶,向北点点头。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觉得,这不是构成我放弃你的理由。我是不清楚SM是什么,你说了刚才那一大堆,我觉得你可怕,但我没有觉得自己有被你侮辱。
他抬起头,犹疑的神色消减,眼神愈发坚定。
我们尝试一下吧。
齐锐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能跟你走到哪一步。但是,我相信你。就是相信你。
齐锐说完这句话,眼睛也红了。
向北迟疑地向齐锐伸出双手,她拥住他,自己却在哭。声响越来越大,他不得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给她顺气,你看看你,就这么几天的功夫,都一个人哭了多少回了?
我高兴。
齐锐脸色渐缓,能这么高兴?
她把自己埋进齐锐胸前,就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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