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科点点头,再次比划,“不能贸然行动,要制定作战计划。”
亚尔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示意:“明白。”
他们比比划划,谁也不说话,宗子仁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转头去跟副导演小声用中文嘀咕,“聋哑人?”
副导演也看不明白,耸耸肩,“不应该吧?”
宗子仁拿起了一瓶啤酒,凑上去,拍了拍亚尔斯的肩膀,做了一个仰头喝水的动作,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远古猿类大概就是这样交流,亚尔斯接过了啤酒,刚想要说点什么,这个时候就看宗子仁又连忙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胸口比了一个大大的心,而后就转身走掉了。
亚尔斯简直是一头雾水看向了迈科,“他为什么不说话?”
迈科觉得自己很懂,“可能是中国人的含蓄。”
“那他是什么意思?”亚尔斯看了看手中的啤酒,“他是在说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么?”
迈科沉默了几秒钟,看向了站在一边一直不吭声的琼斯,把这个皮球踢给他,“你说。”
琼斯一向话少,只有狙击的时候才狠,连眼皮都懒得睁,“应该是请你喝酒。”
亚尔斯忽然发问,“那用中文应该怎么表示感谢?”
迈科想了想,“骁好像教过,用中文表达的话,大概是……‘卧槽’?”
而另一旁的副导演拍着宗子仁的肩膀夸赞道,“导演,你真绝啊,连外国友人都能搞定!”
宗子仁还不等自夸,这个时候就听见耳边炸响惊雷一样的,“卧槽!”
亚尔斯高举着手中的啤酒瓶,开心地向他致意,并大喊了一声,“卧槽!”
宗子仁:“……”
副导演:“……”
懂了,又好像没完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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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异国口音的“卧槽”响亮地传遍了整个营地,不仅让全体工作人员懵逼,也让站在营帐区门口的戎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跟这样的傻der,在一起出生入死了三年。
他抬手掀起了营帐门口的帘子,探进去半个身子,试探着喊了一声,“爰爰?”
帐篷顶部只吊着一个简易的白炽灯泡,飞蛾噼里啪啦地围绕着滚烫的钨丝,光线并没有多明亮,云子安站在床前更换衣服,正脱到一半,体恤衫挂在手肘上,露出了瘦削紧致的上半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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