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之后,程砚洲分外得规矩。就和前些天一样,他什么也不做,就抱着顾莞宁睡觉。
顾莞宁却觉得不对劲。
照程砚洲那磨死人不偿命的性格,他不太可能这么快安分下来。
刚挪了睡觉的地方,被窝里丁点儿热乎气都没了,顾莞宁就往程砚洲怀里钻了钻。
她戳戳程砚洲的胳膊,解释:“一哥过两天就要走了,他肯定要我们俩帮着收拾东西的。”
头顶,程砚洲闷闷地应了一声。
顾莞宁:“还有谢舅舅,谢舅舅每天都要来吃饭。”
说完,顾莞宁觉得程砚洲应该懂她的意思,不会再自己生闷气了。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说完,顾莞宁头一歪,呼吸逐渐平稳。
还等着媳妇儿哄自己的程砚洲:“……”
他牙齿磨得咯咯响,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咬牙切齿,最后干脆朝着睡得香甜的小没良心脸上咬下去。
顾莞宁迷迷糊糊拍开他,不满地哼唧一声又睡过去。
程砚洲那股气啪嗒就散了,伸手把被子拢一拢,委委屈屈抱着人入睡。
睡着前,他心里头还想着反驳,晚上的事情和白天有什么关系?给一哥收拾东西在白天,谢舅舅来家里吃饭也在白天,难道还能知道她们俩晚上做什么?
次日程砚洲从楼下跑步回来,便迫不及待把顾莞宁从被窝里捞起来。
顾莞宁跟面条似的,刚被扶起来又摊回去,“我不吃早饭了,你不要叫我。”
趴在她旁边,程砚洲捻着捋头发在顾莞宁脸上扫来扫去,“真不吃了?我蒸的菜卷子,你不是还说想吃红豆粥吗?”
顾莞宁睁开眼,愤怒地瞪着他,“还不是怪你?”昨天晚上不好好睡觉。
程砚洲恍然想起昨晚睡前想到的反驳的话,现在对着当事人说出来,他语气幽怨,“我已经回来快一个月了。”
好嘛,连卖委屈都带着暗示。
顾莞宁:“……”
顾莞宁:“……”
这个人没有点自知之明吗?
顾莞宁深吸一口气,“假如我面前放着一盘草莓,但是只让我吃两颗,你觉得我愿意吗?”
这个比喻生动形象。
程砚洲微微拧眉,就在顾莞宁以为他想明白的时候,却听他道:“你怎么能是草莓呢?你至少是冰糕啊!”
顾莞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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