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才回来多久,当初他失踪的消息是阿普利·托提前招呼“篝火”西伯利亚党做的,而他回来都消息,斯卡森家族根本不打算公布。
也就放任了现在的情况。
而另一边“篝火”的西伯利亚党本身就跟就斯卡森算是结下了梁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在斯卡森家族对莫斯利安动手的时候,“篝火”内部已经开始了分裂,后面谈和的提议出来也只可能是乌拉尔党登台后的提议,而他们的前身就是“篝火”的鹰派和鸽派,这么看完全是因为鹰派的作死,导致了鸽派的上台。
“先生,请进。”
没多久,来到我身边一位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的女人,对方并没有想象中的老态,而是一个大概在16岁左右的青涩面容,面对着我很是勉强的做了一个还算标准的请示礼,然后带着进到来着风俗店的里面。
刚进去就免不了灯红酒绿,一片糜烂的景象,无数男女穿着火辣的衣服,像是在酒吧一般的场景之中,在中间的巨大舞台上,好几个黑色的磨砂唱片连接着最中心的音响,其中不乏魅力十足的兽耳娘。
只不过我的到来只是让周边人的兴奋停了下来,没有让整个舞台冷场,但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少不善的目光,起码对我来说他们的目光并不友善,他们绝对想杀了我。
我肯定着,这种目光绝对不是我抢了他们的风头,而是想把刀子或是子弹打入我的胸膛。
没多时,跟在那位小孩身后的我便走到了一个包厢的面前,一边的金色牌匾上大写着的“8”,她在一边行礼开门,丝毫不拖水带泥,刚进到里面看到的却是只有一个人的房间。
在那张沙发上只坐着一个,穿着一件黑色的燕尾西装,整个人坐在那里背挺的直,一顶西装帽压了下去只露出半张脸,而手里是一杯红酒,静静的摇晃着,一双黑宝石的眼睛突然透过那顶黑色西装帽注视着我。
“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您好。”乌拉尔放下酒杯,对我行礼,态度毕恭毕敬。
但实则不然,叫人把我带进来,在我进来后才保持恭敬的姿态,很明显在跟我暴露一个信号。
“篝火”的乌拉尔党不是你唾手可得的软柿子。
“请坐吧!”她对我说。
“你是?”我站在那里不动,她给了我下马威,那我代表的可是斯卡森,我完全不需要去顾虑她的感受。
“乌拉尔党,乌拉尔,这次会面的发起人,也是您的接应人,当然未来也可以是合作人。”她侃侃而谈,一双眼睛看着我,也不多说,也不少说保持自己不卑微也不高傲的态度。
“我可没有说过要跟一个暴力组织合作,斯卡森上一个合作对象还叫奇卡利多·提拉米,那位大名鼎鼎的开拓帝,那你呢?又是谁?”我特意拉出了一个相当大的名头,向她施压,我表明自己高傲的态度,因为这件事情上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但是这位能登上乌拉尔党的党首的乌拉尔也不是一个善茬。
“当然,那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开拓帝,而我却并未在开拓的史书上留下名字,但是那位远近闻名的开拓帝在完成东拓之前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我们也一样,在燃烧的“篝火”还没有照亮黑夜时,没有人会向我们聚拢。”乌拉尔笑了笑,她低垂着的眸子带着骄傲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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