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叶温言约他泡吧的电话,他二话没说开车赶到。
叶温言似乎心情不好,点了很多啤酒,顾行见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已经喝得微醺。
“挂彩了?”叶温言一眼看到顾行下巴上的抓伤,笑问,“被容妹妹给挠的?”
顾行摇头,“锦绣里养了只猫儿,不小心被抓了下。”
“家养的猫儿都乖,只怕抓你的是只野猫。”叶温言也不点破。
钟睿和周淮礼没来,两人说话少了很多禁忌。
“智者不入爱河,愚者自甘堕落。”叶温言举着手中早就空了的啤酒瓶,低笑不及眼底,“大智若愚,大愚若智,真踏马没意思。”
顾行心中藏着事儿,拧着眉头喝了一瓶啤酒,就有些招架不住。
“行哥,你和容妹妹怎么样了?我可听说容天德去世,都是你在出人出力。”叶温言哪壶不开提哪壶,“准备好做容家的乘龙快婿了?”
“你耳朵够长。”顾行嗤了声,“管好你的嘴,我的事儿少惦记。”
“邱韵桐前几天旁敲侧击打听你和容烟的关系,我回了句不知道。”叶温言说着打开手机通话记录,“瞅瞅,没骗你。”
“别在我面前提邱韵桐。”顾行眉头微卷,开始套他的话,“我记得你说过,容烟不是容天德的种儿。”
叶温言呵呵一声,“原来你惦记的是容妹妹。关于容妹妹的身世,我还真有点内情,想听是吧,今儿你买单。”
“墨迹!”顾行嫌弃地瞄他一眼。
“我听到的也不知道是第几手消息了,只能是据说哈——”叶温言顿了顿,低声道,“容烟妈妈是个漂亮又不安分的女人,嫁给容天德之前就有个相好,相好家里穷掏不起彩礼,才被逼着嫁给了容天德。”
短短两句话,并没有打消顾行的疑虑,“后续呢?”
“后续嘛——容烟很可能是她妈妈和相好生的。”叶温言歪着脑袋,已带了几分醉,“后来她妈跟着一个喜欢她多年的老男人出国了,至今杳无音信。”
“你的话太水,等于没说。”顾行拧开一瓶酒,递给叶温言,“再替我打听点干货。”
“如果打听到更有意思的,怎么谢我?”叶温言已准备好坐地起价,“我有个朋友,锦城政法大学毕业,想去你律所实习,开个绿灯呗?”
“年后会有一次招聘,笔试,面试,过了就签用人合同。”顾行说得有板有眼。
“如果能过,我还找你?”叶温言笑着怕了下顾行的肩膀,“行哥,我朋友考两次‘盛行’都被涮了。”
顾行摇头:“盛行不养废物。”
“别说得这样高尚。容烟是怎么进华霖的,你不比我清楚吗!”叶温言怼道,“这个绿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开。”
顾行自知逃不过,抿唇:“把你朋友的信息发过来,我安排。”
“这才够意思。”叶温言急忙点开手机,给顾行发了条微信。
顾行一眼看到“冉月”的名字,笑出声,“还没断干净,嗯?”
“断了,就是偶尔会藕断丝连。”叶温言也附和着笑,“男人嘛,都有劣根,对曾经爱过的女人无法做到真正绝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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