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许是被何意的言外之意给惊着,印商陆硬是愣了半晌才缓慢又复杂的重复着他的话。
看向何意时神情纠结,他想到了之前何意同封大夫说的那番话,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何意肚子上,至今都没有动静,说不定真是之淮不行……
何意没注意他的神情,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怎么,我不能去吗?”
虽说哥儿被默认为是嫁人的一方,却并不是所有哥儿都会嫁人,除了能生育他们其实和男子并无太大区别,那种地方自然也是能去的,要是玩痛快了,有的哥儿还会纳一个。
印商陆倒是想拒绝,奈何对方神色无辜,看向他时带着诸多期许,让他无法拒绝!
幸好谢潇澜一时半会不在,否则此事传到他耳朵里,自己怕是不死也得被扒层皮了。
他立刻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能去!当然能去!咱们又不是不给银子!晚上我就带你去,但是你不能告诉之淮,他会杀了我的!”
“我办事,你放心。”
何意傻了才会想着告诉谢潇澜,他若是敢说,床榻三日游就送给自己了,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才不会做。
两人一拍即合,何意觉得做事都有精神了。
印商陆算不得是万花楼的常客,但到底是男子,平日里免不得来这种地方,自然也只限于吃吃酒听听曲,其他事他是万不敢做的,即便如此也不妨碍花妈妈把他当祖宗供着。
夜晚的万花楼烛光摇曳,妓儿门有的站在楼前揽客,有的则是在里面,但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般夸张,她们不会没皮没脸的凑上去,只是接待。
见印商陆来,花妈妈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小手绢一甩就凑上来了:“哎呦印公子来了,这位贵客是哪家公子,模样真是俊俏!”
“乃我故交好友,快些带我们去厢房。”印商陆将一锭银子塞进她手里,摆摆手不愿在门前和她有过多的交谈。
初次来这种地方,何意只觉得样样新奇,但也怕看见些不该看的,一直目不斜视的跟着进了厢房。
花妈妈十分上道,这些公子哥们不一定都是来寻乐子的,她便识趣的带着去了略清净些的厢房,还特意叫了两个伶人进去吹拉弹唱。
进了厢房就没有外人了,何意打量着屋内的设施,无一处不精致,楼下正厅里还有展示才艺的,他便趴在窗前看了起来。
“果真才艺双全。”何意虽听不懂那些词曲,但能弹能唱的,光是看着就觉得厉害。
印商陆哭笑不得:“若无半点本事,如何能在此处立足?”
花楼不像何意想象中那般颓靡,至少一路走上楼都不曾瞧见过分的行为,至于关起门来的事,那自然就不同了。
何意饶有兴致的撑着下巴,目光在对面的厢房一一掠过,冷不丁就瞧见花妈妈带着几个人进了厢房,他撩起眼皮看了看,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只是下一秒就和另一个厢房的人对上了视线,男人穿着月白锦袍手持折扇,周身气度不凡,眼神却冷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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