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松眸子润润的:“嗯?”
夏逐溪摘下一朵粉玫瑰,别在沈静松鬓发,“因为我有了天下最美的新娘,所以我想向全国人民炫耀。”
“也因为我有了全世界最好的新娘,所以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只想独自珍藏。”
回庭园前,夏逐溪把大厅的灯关了。
看到二楼有间房渗出灯光,她们以为是管家忘了关。
上到二楼,走近,竟然有细微的谈话声。
夏逐溪和沈静松对视一眼,放轻脚步。
门锁有些锈,看得出原先是关好的,滑开了。
昏黄的光从老房间里露出来,透过缝隙,她们看到了一盏多彩琉璃灯。
黄花梨的罗汉床上铺着红褥,齐暄妍端坐在一侧,楚韫趴在她的大腿上玩九连环,齐暄妍给她及膝的长发编辫子。
“婉婉是和你长大的,请你参加她的庆功宴就那么难吗?《八声甘州》的点映你也不去看,她真的很失落。你说的事我都照做了,你还要我怎样?”
“齐秘书,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
“那你说,我该怎么求?”
“你今晚帮我做发膜?嘶,清点。”
齐暄妍的镜片反光,咬唇殷红,握着楚韫辫子的手稍加用力,“流氓。”
远山偶有兽鸣。
晚风轻柔,送来满园玫瑰的暗香。
合上窗,拉好窗帘,夏逐溪关掉顶灯,打开小小的氛围灯。
宽大的床上摆好两床被子。
沈静松刚刚沐浴,坐在梳妆台护肤。
洗发水的清香在房中氤氲。
夏逐溪闻着她的香味,端详她纤柔的腰身。
“静松姐。”
“嗯哼?”
“为什么做发膜是流氓?”
是在问不小心听到墙角的事。
房里安静少许,沈静松手下发出瓶瓶罐罐轻碰的细响。
沈静松把掌心贴在脸颊,感受精油的吸收,“我猜想是因为做发膜时间比较久,头发那么长很容易打湿身体,所以需要光着身子吧。”
很有道理诶。
楚韫的头发长到膝盖,特别难保养,她又很宝贝她那一头秀发。
夏逐溪撩起一缕自己的头发,绕在手指,“我这种长度就很方便。”
却有些不自信:“静松姐,你觉得我哪种长度好看呀,要不要换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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