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直接回到大利光明投影厅。
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其实晚上他睡得也是迷迷糊糊,早上起来头都不舒服,一直坚持到现在。
一直睡到下午四点,他才起床,先去洗澡洗衣服,然后到快餐店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要了一瓶菠萝啤,大米饭吃了五碗(大米饭随便吃),南方吃饭的碗很小,吃几碗很正常。
酒足饭饱的冯军走出饭店,开始办正事。
冯军走进街边公共电话亭,从他的斜挎包里拿出Ic卡,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电话簿,开始插卡拨号。
“喂!你好!是德兰伞厂制五课吗?”
“这里是德兰伞厂制五课,请问你找谁?”
“找制五课课长郑二勇,我叫冯军。”
“你别挂电话,稍等一下!我去叫他。”
“好的,谢谢!麻烦你了!”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台湾腔的声音。
“军哥!是你吗?”
“是我,郑课长你好,好久不见了。”
郑二勇一听真是冯军,说话都有些哆嗦。
“有……五六……年没见了,晚上我请客!”
“郑课长太客气了,我想找你帮个忙。”
“咱俩个以前共事几年,有事直说。”
“自从我辞职离开德兰伞厂,就没再进过厂,这几年就从老家招工到广东,从中赚个介绍费。”
“还是你头脑灵活,肯定赚发财了!”
“前几年还行,广东这里急需招人,带来的人当天都进厂了,厂里还会给介绍费,这两年来广东打工人太多了,女的还是很容易进厂,特别是男的就很难进厂,这两年许多厂都针对我们河南人。”
“军哥!你是不是想回来上班?”
“不不不!我现在还在带人招工,有六个男工想进德兰伞厂,你看……”
“这么多天都没招河南人,既然你开口了,这面子一定给你,明天上午九点,不用排队直接找我。”
“谢谢!郑课长!我把这一批人安排完请你吃饭。”
“还是等你忙完,我请你。”
郑二勇就是台干三一二,还有一个外号叫二瘸子。
冯军曾经也是个狠人,与郑二勇有过恩怨。
长话短说,曾经的冯军不仅是当地的社会人还是制五课课长,也是几位课长中唯一一个不是台干的课长,别看郑二勇很嚣张,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在冯军面前他都很规矩,还有他的瘸腿,都是冯军所赐。
冯军接着扒拉着电话薄又打通了大埔另外两个厂的电话,都以不招工为由婉拒了他。
无奈之下他拨通了他老婆办公室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缝纫部的女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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