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暖来不及推脱,就被朽木清流拽到了清风崖。
“给,闻闻这是什么酒。”
清冽碧透,味甘质纯。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轮残月映在酒里,安暖拿着朽木清流的酒壶,干脆仰头一口。
“暖丫头这是有心事啊?”
“仙导。。。。。。我知道了一件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不能说,说与不说,最后都是悲剧。”就像自己明知道花千骨最后是一个悲剧,却不能阻止她拜尊上为师。
“那就别说呗,别人过别人的,天翻地覆,改天动地,和我何干?”朽木接过酒壶,也是仰头一口。
“那些把天下苍生背在身上的人,最后一定会发现,天下苍生与他们又有何干系?人人都能不负自己,这天下啊,就太平了。”朽木的话像是一股清流,安暖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不负自己,就真正的无欲无求了。”
“嘿嘿,就是这么个道理。”
“仙导,”安暖偏头看朽木清流,“我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长留山上下,最不缺的就是有故事的人。你以为那些成天清新脱俗貌似无欲无求仙风道骨的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所以说酒是好东西啊。”安暖望着酒壶里的杜康,又是一口。
“等你有一天,发现连酒都不能让你忘记,那才是痛苦的开始。”
安暖回头望着朽木清流,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让他成为现在的样子。
“咳,说这些丧气的话干什么?暖丫头,有中意的师父了没?”
“额。。。。。。还没呢。。。。。。”这话说的,好像她安暖今年一定能拜到师父一样,她看中有什么用,得要师父也看中了她才行啊。
“你放心,不管你比成什么样,我都收你为徒。”
安暖笑:“那就先谢谢仙导了。”
“走一个?”朽木举着酒壶挑了挑眉。
“就一个酒壶,怎么走一个啊?”
朽木笑了笑,左手拟了一团光,不一会儿光芒消散,又一个酒壶出现在他的手上,安暖接过来闻了闻,果然还是杜康美酒。
“干!”
两只酒壶碰撞在一起,里面的杜康酒撞击着酒壶,发出愉悦的声音。
“安暖!”
和朽木清流一起喝酒聊天到半夜,第二天上课,安暖还沉浸在杜康美酒里,要不是舞青萝给自己解酒,只怕现在还在寝室里呼呼大睡呢。
“是!”安暖噌的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
“又溜号!我正交代仙剑大会的相关事宜,这些事儿我可只说一遍,一会儿有什么不清楚的概不负责!”狐青丘板着一张脸冷冷地说。
完了完了,又得罪了狐青丘,这次估计又要受罚了。。。。。。
“行了,坐下吧,下次注意!”
啊?!没听错吧?安暖瞪大了眼睛盯着狐青丘。
周围的同学听了狐青丘的这句话也都议论纷纷,一向严苛的狐青丘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上课走神的安暖?记得上次辛班的云端在课上画画儿,被狐青丘罚围着长留山跑十圈,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累散架了,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不寻常,简直是太不寻常了。
“怎么,还想受罚?”
“不想了不想了。”安暖赶忙乖乖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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