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双手掐在他背部,慢慢说:“三盒”
“那为什么这么快就没了?”
梁韵声音刚出口,就被他挺进去的力气震碎了,罗成笑了笑,随后缓下速度,给她时间。
“你昨天就用了一盒”
罗成说:“一盒里面就三个。”
梁韵无语,抬手抡了他下,“你想累死我。”
罗成动作慢了,沉沉地笑出声,不再闹她,“明天想去哪儿吃?”
梁韵这会儿脑子转不过来,随口说:“就在家里吧。”
罗成亲她眉心渗出的细密,想了想,“那明天你带他们去买菜,还记得路么?”
梁韵皱眉,“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罗成没说话。
“你上午又要出门?”
无数细微的感觉冲击心底,昏昏沉沉。
“嗯。”罗成缄默了半响,说:“和朋友约好办点事,下午就回来好么。”
梁韵有些失落,但还是应下声了。
罗成拨开她额角的湿发,心里隐隐有什么在撕扯,但他没有办法,也没办法做到两全。
寂静的小屋内,两个人,两场心事。
因为没人诉说,所以也没人聆听。
她不敢去问,他执着的到底是什么,而他,也依然没有选择
主动开口。
清晨,薄雾弥漫。
渐渐的,日影慢慢升起。
远处天边的颜色交替变换,最终还是一轮红日乘了上头。
罗成起的很早,先沿着巷口边缘跑了两圈,然后回来的路上去菜市场买了菜,顺便又给三人买了早饭。
虽然昨晚梁韵答应了,但他还是心中有愧疚,又怕她不想一个人与彭致垒他们出去,所以需要用的一些东西,全部提前给她准备了。
推开小院的铁门,就见一男人半趴在地面上,头顶对着里屋的门,两臂撑在台阶上。
罗成走进,抬脚踢了踢他挂着老高的屁股,说:“做什么呢。”
彭致垒上半身穿着宽松毛衣,下面搭着灰色运动裤,看着比昨天顺眼多了。
他甩了甩滑到眼皮上的一滴汗,然后偏过去看了眼,手臂一使劲,蹦着站起来,“瞎啊,俯卧撑呢。”
罗成觉得好笑,“你现在都这么糊弄了么?”
彭致垒卷下褪到胳膊肘上的毛衣袖子,翻眼去睨他,嘴里咕哝着:“就你牛,怎么也没看你坚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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