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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主父让饿死了(第1页)

赵文、赵造、周袑、赵俊这帮人都劝咱大王别穿那胡服,说还是老法子好。大王就说了:“你们咋就这么死心眼儿呢?先王们那时候的习俗都不一样,咱为啥非得跟着古时候的法子走?那些帝王们谁也不学谁,咱为啥就得守着那些老礼儿?

就像那啥伏羲、神农啥的,他们教人也不杀人;黄帝、尧、舜啥的,他们杀人也不动怒。到了三王那时候,都是看啥时候咋办事儿好,就定个法儿,看啥事儿咋合适,就弄个礼儿。法度制令啥的,都是看啥合适就咋弄,衣服啥的也都是看咋用着方便就咋穿。所以说啊,礼儿也不是就非得一条道儿走到黑,对国家有好处的事儿也不一定就非得是古时候的。

那些圣人们兴起的时候,也不是互相学着才当上王的;夏、殷啥的衰败的时候,也不是因为不换礼儿才完蛋的。所以说啊,复古啥的也不一定就不对,守着老礼儿啥的也不一定就值得夸。再说了,穿奇装异服的人心思就活络,那邹、鲁啥的地方咋就没出啥奇人儿呢?习俗怪的地方人就善变,那吴、越啥的咋就没出啥优秀人才呢?

圣人们啊,都是觉得啥穿着对身子好就穿啥,啥办事儿方便就咋弄礼儿。

那啥进退的规矩、衣服的制度啥的,都是用来管普通人的,不是用来评价那些优秀的人儿的。

所以说啊,普通人都跟着习俗走,优秀的人儿都跟着变化跑。就像那啥俗话说的:‘拿书本儿来开车,你甭想摸透马儿的脾气;拿古时候的事儿来套现在的事儿,你甭想搞明白事儿的变化。’你就算把法儿守得再好,也不一定就能比世人高一头;你就算把古时候的学问学得再透,也不一定就能应付现在的事儿。

你们几个啊,真是想不开!”于是乎,大王就穿上了胡服,操练起了骑马射箭。

二十年,大王去攻打中山,一直打到了宁葭;又往西边去打胡地,一直打到了榆中。那林胡王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献上马来求和。

大王一乐,就班师回朝了,然后派楼缓去秦国,仇液去韩国,王贲去楚国,富丁去魏国,赵爵去齐国,这么一通儿使节派遣,可把大王忙坏了。还有那啥代地的相国赵固,大王让他主管胡地的事务,还给他调去了兵马,这家伙可算是露了头了!

二十一年,咱们去打中山国。那时候啊,赵袑带着右军,许钧领左军,公子章呢,他就管中军,大王亲自指挥他们。牛翦这老哥哥就负责车骑,赵希就领着胡人、代地的兵。咱们在赵与之陉会和,曲阳那嘎达集结,然后一举拿下丹丘、华阳、鸱之塞。大王亲自出马,又收了鄗、石邑、封龙、东垣这几个地儿。

中山国那边儿一看,这哪儿行啊,赶紧献出四个城邑求和,大王一寻思,得嘞,就答应他们了,撤兵!

过了两年,咱又去揍中山国了。再过两年,惠后这老娘们儿没了。大王就派周袑去教小王子何穿胡服。再过一年,咱还去打中山国,把地儿都抢到燕、代那边儿,西边儿都到云中、九原了。

那啥,二十七年五月戊申那天,大王在东宫搞了个大朝会,把王位传给小王子何,让他当大王。新大王拜完祖宗,就出来坐朝了。那些大夫都成了他的臣子,肥义这老哥哥就成了相国,还辅佐新大王。这就是惠文王啦,他是惠后吴娃的儿子。武灵王呢,他就自个儿封了个主父。

主父这老哥想让他儿子治国,他自个儿穿着胡服带着将士去西北抢胡人的地儿。他寻思着从云中、九原一直往南打,偷袭秦国。于是呢,他就装成使者去秦国了。秦昭王这老小子哪儿知道啊,还觉得这使者长得挺魁梧,不像个臣子的样儿,就派人去追他。结果主父老哥早就跑没影儿了。一打听,哎呦,原来是主父啊,秦国人都吓一大跳。

主父去秦国啊,就是想摸摸地形,再瞅瞅秦昭王这老小子是啥样人。

惠文王二年呢,主父去新抢的地儿转了一圈儿,从代地出来,在西河碰上了楼烦王,还把他兵都收了。

过了三年,咱们终于把中山国给灭了,把他们国王迁到肤施去了。在灵寿那地儿盖了新城,北边的地儿都归咱们了,代地的路也通了。主父回来后,又是赏赐,又是大赦,还摆了五天的酒席。把长子章封为代安阳君。这章啊,平时就挺奢侈的,心里可不服他弟弟当大王了。主父呢,又让田不礼去辅佐他。这事儿啊,说起来都挺逗的,哈哈!

李兑跟肥义说:“公子章这人啊,身体壮实,心气儿也高,手下人多,野心还挺大,你说他会不会有啥私心呢?田不礼那家伙,心黑手辣,还特傲娇。这两人要是勾结在一起,肯定得搞出啥阴谋诡计,一有机会就得蹦跶。小人儿啊,就是贪心不足,想啥是啥,只看到好处,坏处全抛脑后了。他们这类人互相勾结,最后都得掉进祸坑里。我看啊,他们蹦跶不了多久了。你肥义责任重大,势力也大,乱子肯定先从你这儿起,祸事也得往你这儿聚。你得先提防着点儿。

“仁慈的人啥都爱惜,聪明的人防患未然。你要是不仁不智的,咋能治国呢?你咋不装个病啥的,别出门了,把政权交给公子成算了。别到时候成了怨气的集中地,也别成了惹祸的梯子。”

肥义听了说:“那可不行。以前主父把王位托付给我的时候,可是跟我说了:‘你别变你的法儿,也别改你的主意,就一条心走到黑。’我磕头接旨,还把它记在心上了。现在我要是怕田不礼那点儿难处,就忘了我记的事儿,那还有比这更大的变化吗?接受了严厉的命令,最后却办砸了,那还有比这更大的辜负吗?变了心又辜负了使命的臣子,那可是要受惩罚的。俗话说得好:‘就算死了的人复活,我也不能让他觉得羞愧。’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我得让我的话圆满,咋能光想着保全我自己呢!

“再说了,忠贞的臣子,只有到了难处才能看出他的节操;忠诚的臣子,只有经过多次考验才能显出他的本色。你就算给我赏赐,我也得忠于职守啊。虽然你这么说,但我前面已经有话在先了,我绝对不能食言。”

李兑听了说:“行,那你就努力干吧!我今年还能看见你,明年就说不定了。”说完抹着眼泪就走了。后来李兑多次去见公子成,就是为了防备田不礼搞事儿。

那天肥义跟信期唠嗑说:“公子跟田不礼这俩人儿可真是让人操心啊。他俩表面儿上瞅着挺好,实际上心里儿坏着呢,这种人在哪儿都不像个样儿,不像个儿子,也不像个臣子。我听人说啊,奸臣要是当道,那国家可就遭殃了;谗臣要是得宠,那皇上可就被祸害了。田不礼这老小子贪心大得很,在皇上那儿得宠,在外头就耍横。他造假命令,瞎得瑟,想占啥便宜就占啥便宜,这事儿对他来说一点儿都不难,可这么搞下去,国家可就遭罪了。

我现在愁得啊,晚上睡不着觉,吃饭都吃不下。咱们得提防着点儿,别有盗贼啥的进来。从今儿个起,要是有人找皇上,必须得先见我,我得先挡一道儿,没啥事儿我才能让他去见皇上。”信期听了说:“哎呀妈呀,你说这话可真对啊!”

过了四年,皇上召集大臣们开会,安阳君也来了。主父让皇上听大伙儿唠嗑,他自己在旁边偷摸瞅着,看这群大臣们咋行礼啥的。他一看他大儿子章,原本挺横的一个人,现在竟然低三下四地给他弟弟行礼,他心里就受不了了。于是他就想把赵国分一半儿给章,让他在代地当个王,可这事儿还没决定呢,就搁置了。

后来主父跟皇上到沙丘去玩儿,住的不是一个地儿。公子章就领着他那帮小弟和田不礼开始搞事情,假传主父的命令去叫皇上。肥义一听,先跑去了,结果一进去就被干倒了。高信就跟皇上干起来了。公子成和李兑从国都赶过来,把四邑的兵都调过来帮忙,最后把公子章和田不礼都干掉了,还把他们那帮小弟也都收拾了,这才把皇室给稳住了。公子成当上了相国,大伙儿都叫他安平君,李兑就当上了司寇。

公子章败了之后,想跑去找主父求救,主父一开门儿,成、兑就趁机把主父的宫殿给围了。公子章最后没挺住,死了。公子成和李兑一商量:“咱们因为公子章的事儿把主父围了,这要是撤兵了,咱们可就完蛋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主父给围得更紧了。还下令说:“宫殿里头的人,后出来的全都干掉!”宫殿里的人一听这话,全都跑出来了。主父想出来也出不来,想吃饭也没得吃,最后饿得只能掏鸟蛋吃,挺了三个多月,最后还是在沙丘宫里饿死了。等到确认主父真死了,这才发丧告诉各路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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