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来到尚仪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随后便被宫女引去了内堂。只见内堂的桌子边坐着一位妇人,身着宫装,手里正在翻着一个名册。
“参见崔尚宫。”林渊心中暗自猜测此人应该就是王浩的母亲,于是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然而,在林渊行完礼之后,崔尚宫却并未回应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依旧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册子,仿佛完全沉浸其中。
林渊见她毫无反应,只得再次开口道:“您家公子,让我替他送这个。”说着,他将手中的食盒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直到这时,崔尚宫似乎才回过神来,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册子,转头看向林渊,眼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疑,语气严厉地问道:“那混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都要让你们这些狐朋狗友来帮他尽孝心了?”
听到崔尚宫如此不客气的话语,林渊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解释道:“王公子今日当值,所以不能亲自前来。”
“哼。”崔尚宫冷笑了一声,“他当值的日子我比他都清楚。行了,东西送来了,就赶紧走吧。”崔尚宫知道王浩平时和这些兄弟不干什么正经事,所以对他的这些“朋友”都十分厌恶。
“崔尚书可是长期失眠?”林渊问道。
崔尚书本来都已经又拿起来册子,听到此言后又抬起了头,眉间有一些疑惑,“王浩告诉你的?”
“他说您头疼。”
“那你瞎说些什么?”崔尚书已经将册子彻底放在了桌子上,她失眠多年,但是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只对别人说头疼。
“一路上闻着这些糕点,都有安神的药物。”林渊继续答道。
“哄着他罢了。”崔尚书的眼神中有了明显的不高兴,“省得他整天研究这琢磨那,让他有点事情做。”其实这些安神的糕点,对她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原来如此,是林渊冒犯了。告辞。”说完又行了一礼。刚要走时,又转过身说道:“若尚宫真的无法安睡,可以试试睡觉时在枕边放一个一刻钟的沙漏,然后双手交合放在脐上,两脚脚心相对。不足一刻,便会安心入睡。”说完便离开了。
“看她那眼下乌青,还有药膳,一定是长期失眠的人。这还阳卧,保管你睡得安安心心。”林渊心中想道。
林渊正从宫道走回值房,谁知迎面便来了两名侍卫将他架了起来。“何事?”林渊问道。
那两名金吾卫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架着他拖到了将军面前。而一同跪在这里的,还有王浩和他平时的几个兄弟。
看着地上的那些酒壶和骰子,林渊当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宫中禁止私下饮酒,更禁止赌博。看来,王浩的这些“好物”,不小心暴露了。
“放肆!……”将军看到人来齐以后,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然后他们被绑起来,每人赏了二十鞭子。
林渊本是可以用灵力抵消伤害的,但是一同受刑,若是过于不一样,未免太可疑了。所以他便敛起了灵力。
只是鞭子落在身上时,他真正明白了人们口中的刑狱之苦。一鞭过后,他便大汗淋漓,二十鞭后,他几乎痉挛。身上被抽打的几乎没什么好地,衣服的碎屑都混到了皮肉之中。
他和王浩一同被拖回值房养伤,当晚也不出意外的共同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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