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那人向祭司走去,只见他低声在祭司的耳边说了几句,还向我这边瞥了一眼。
然后,祭司面的就是一沉,一拍桌子,说道:“好大的胆子。”
我连忙问祭司发生了什么。这时我才知道,孟百福他死了。
死了?孟百福死了!
虽然我与那孟百福有些怨隙,但听到的死讯还是让我吃惊不已。因为就在不久前,他还带着那祭司跟武士闯进了铁匠家。那得意的嘴脸,我至今
虽然我与那孟百福有所仇隙,但听到他的死讯,确实让我吃惊不小。要知道就在几个小时前,就是他带着那个祭司将人给带走的。现在我还记得当时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人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孟百福就不是什么好鸟。怎么也说没就没了呢?
我突然意识到孟百福的死绝不简单,否则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
“他怎么死的?”我问道。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祭司反问道。看那神情,显然是把我当成了嫌犯。
我承认,我跟孟百福却并不对付,但若说为了这些怨隙就去杀人,却也并不现实。
如今早已不是那个快意恩仇的年代,法制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而且我们也相信,死,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也不是最好的途径。
当然,换作旁人我就不知道了。
就我对孟百福的了解,这些年在孟家村里又是作威作福的,保不齐哪天得罪了个小心眼的也说不定。
但这样的小心眼,谁又知道会是哪个?
那祭司见我久久不语,一拍桌子,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将你因何杀了那孟百福,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
我看了那祭司一眼,心想人又不是我杀的,要我拿什么招?
再说了,你都派人去村里走了一遭了,这有人冒充祭司,带走铁匠这事儿算是没跑了吧。
与其在这里跟我磨叽孟百福的事儿,还不如趁早查查这假冒祭司的到底是什么来头。要再晚些,就算查到了人也早跑没影了。
我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祭司听,但显然对于我的话,他并不怎么放在心里,只是沉思了一会,便叫人把我带进了牢房,暂时关押了起来。
我那叫一个郁闷啊。
当初离开老树爬上青山,还不就是困在那里跟坐牢似的。
没想到,这离开才一年多,这牢就这么给坐上了。你说我冤不冤。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只能乖乖的进了牢房。当然,在进去之前,我还仍不忘喊上几句冤枉,也算是应景了。
进了牢房,我才发现,原来这地方还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大腿粗的木头围成起了一个又一个的隔间,里头还垒着一堆的干草。
而最让我吐槽的是,那两根木头之间的空隙是不是太大了些,我这脑袋一伸,就能探出去。
这也能关得了人?
但终究是把我给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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