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同情的看着老者,然后拿着老者的案件,来到了公堂之上,武大郎已经收到了通报,提前准备好。
此刻公堂之上,武大郎身穿深绿色官袍正襟危坐,他的身后是一幅日出东方图,寓意着劝诫官员应“清如海水,明似朝日”。他的的头顶之上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时刻提醒官员不能愚弄百姓,否则天理昭彰,善恶明鉴。
武大郎的左边坐着新招来的一位秀才,此刻他身穿官吏服饰,一手执笔一手按着纸张,随时记录案件的过程,衙役分列两边,整个场景显得庄严而肃穆。
随着惊堂木一拍,分列两侧的衙役齐呼“威武~~”
“台下何人,有何冤屈,请呈上来。”
听到武大郎的话,吴用连忙将写好的案宗递给了武大郎,“大人这是乔海的诉讼,请您过目。”
武大郎点头接过纸张开始浏览起来,随着往下看武大郎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心中对于蔡咎的做法越发的不满,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案件还没有查清就草草定案,枉为一方主官。
看完案宗之后,武大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老者:“乔宏,事情的前后,本官已经清楚了,本官受理此案了,不知道你有什么诉求可以提出来。”
乔老此前一直紧张的看着武大郎,生怕这通判大人与那江州的其他官员一样,了解完自己的情况后害怕得罪蔡知州,而不受理自己的案件,没想到他竟然受理了。
以至于老者兴奋的愣在原地,直到武大郎喊了两声之后,才将老者唤醒,老者激动的跪下,“感谢大老爷,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请求大人能够给我的儿子洗去冤屈,还他一个清白之身,老头子死也瞑目了。”
“好,你的要求本官知道了。”接着看向不远处的刘唐,
“刘唐,本官命你带人随我一同前往案发现场,吴用,你去州府衙门拿着本官的书信,将受害人的尸体带回来,然后请仵作仔细勘验。”
“是”众人领命,开始各自行动起来。
武大郎抬起头,这才发现了通判衙门门口,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众多百姓。
接着他带着刘唐以及一众衙役出了衙门。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让开道路,眼中满是敬畏和好奇。
“通判大老爷真是青天啊!居然敢接下这烫手的山芋。”
“谁知道是不是做样子啊。”
“应该不像吧,看他真的带人去杀人现场去了,若是这个武通判将案子查清了,会不会得罪了蔡知州啊,毕竟这案子已经结案了。”
“是啊,那蔡知州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这次恐怕不好收场咯。。。。。。”
武大郎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案发现场。这现场现在因为时间过去很久了,就连地上的一片血迹都快看不到了,幸好自从这里死过人之后,其他的村民也害怕,没有人来。否则可能连土地都被破坏了吧!
“大人,快看这里!”武大郎急忙上前查看,只见地上只剩下了一点点的黑色痕迹呈溅射状,这时刘唐解释道:“大人,看这血的样子,证明了这里是案发现场,而且是人活着的时候就被人割下了头颅,否则血液不会这么溅射的。”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江湖中人的见多识广了,刘唐自幼便开始闯荡江湖,是见过杀人的,而且自己也曾经杀过人,知道这血液的溅射意味着什么。
武大郎听看着血迹思索了起来,结合案宗的话,这乔老的儿子见到有人躺在这里的时候,这个人的头颅还在,也没有看到血迹,证明那个时候这个人应该是没有死的。
但是,只是一盏茶的时间后,这人就被人杀了,而且头颅不翼而飞,凶手的应该是情急之下只来得及带走头颅,防止自己等人根据死者的面部而知道死者是什么人,从而查询出他的信息来。
想到这里,武大郎说道:“刘唐你带人仔细搜索周边的田地、树林。看看是否有什么有用的证物没有被发现。然后郑天寿,你带人去查一下附近村庄,最近有没有失踪的人,或者有出远门的人。”然后俩人带队开始行动起来。
随后,武大郎看着四周,这里周围都是农田,什么人会来这里呢,大概率也是附近的农民才会来这里,受害人为什么会来这农田之中呢?
于是武大郎扭头看着乔老头,“乔老,这附近除了你家的田地以外还有谁家的地呢!”
乔老指着前方的一片地,“大人这边的一大片地耕种的土地都是我家的田地,那一半长满杂草的是村里黄家的地。这附近就是我家的地了。其他人家的地不走这里的。”
武大郎看着比乔家还大一倍的田地,好奇的问道:“乔老,这黄家一大片的田地都荒废了,难道是他家出了什么事情吗?”
“老黄家啊,那是因为老黄去年就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儿子,他那个儿子整天好吃懒做的,还有赌博的爱好,整天不是在赌博,就是在家睡觉,家也快被他败完了。种地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武大郎若有所思,然后吩咐道:“派人暗中盯住黄家,也许会有线索。”
经过了一上午的仔细勘察,结果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了,于是便带人返回了府衙内。
此刻吴用已经将受害人的尸体取了回来了了,而且已经被仵作重新的检查了一番。
仵作看到武大郎走来,“武大人,此人属下经过自己的勘察,发现此人是被人一刀枭首而死,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痕,而且因为时间太久了,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不过。。。”
“不过什么?”武大郎奇怪的问道。
“不过,属下经过仔细的勘察,发现此人的皮肤细腻,身体发福,手上脚上并没有任何的老茧,说明此人应该家境优渥,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人。这都是属下的一点愚见,若是说的不对,还望大人赎罪。”
武大郎赞赏的拍了拍仵作的肩膀,“做的好,身为仵作就是要敢发声,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也许不经意之间就会对案情起到关键的作用,来人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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