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沉心听他说完,从面前的桌台上取下一支笔,却只是拿在手里。
陆严远见他并不回话,竟也没有先前在陆家那两次表现出来的怒气。
若江呦呦在场,定又要嘲讽一句陆严远太会演戏。
我不介意现在养一些大的、小的金丝雀,那是因为我站在这个位置上,而你,没有。
陆严远说到最后一个字,终于肯站起来。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直盯着陆鸣。
你果然知道了。
他们心照不宣,说的是陆鸣和江呦呦的事。
陆严远走前几步,坐在了陆鸣的对面:等你站在我这个位置,或者,更高的位置,金丝雀也好、夜莺也好,随你所想、应有尽有。
陆鸣听完这句话,才有了些反应。
但也淡,略微嗤笑了下。
他平视着陆严远,嘲讽了句:你这话说的,教我觉得先前你尽是做样子。
这话隐晦,又足够有攻击力,陆严远睨了他一眼,声音带上了一点厉色:你说什么?
您知道我说的什么。
陆鸣坦荡承认。
滚出去!
陆严远声量也不大,怒气仿佛被压住,不过这副模样只有陆鸣晓得他这才算是真的怒了。
他的拳头攥在一起,整个手都发着白。
但这里是陆严远商业帝国的中心,他惯常喜欢人前的体面。
陆鸣也不愿和陆严远再扯那些没用的话。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也是一副通知的语气:您不愿意,我会亲自去晏家一趟,解除所谓的婚约。
办公室过于寂静,陆严远并不作声。
但他已决定,管控陆鸣,不能向从前那样优柔,这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下午的时候,江岚看那些人散去,便匆忙带着江呦呦回了庄园。
回去的路上,江岚也奇怪:怎么刚去那里就有人来闹事?
肯定是有人泄露了你的住所。江呦呦说道,又嘲笑了一句:不过也太心急了吧?
江岚的眼神在前方司机的身上停留了会儿,似乎在观察是否是前头这位干的。
江呦呦忍住到嘴边的话,没有告诉江岚。
这俩司机不是一个人,虽然看起来仿佛是双胞胎,陆严远恐怕有套娃的爱好。
不过江岚积极性很高,江呦呦也不好打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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