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琉璃索性转了话题。而她提到的这个属下,指的就是暗恋査茵的额图浑。
“难道不是吗?”努尔哈赤对琉璃的话感兴趣起来。
“我认为没那么简单。”琉璃的第六感再加上观察所得,她早就嗅出了某些异样的气味,只是塔世克总把她的话当屁,连闻都不肯。
“怎么说?”努尔哈赤不喜欢这女孩的长相,却爱听地那自信满满的语气。
“他们的消息太过灵通,每次总会在官兵追来之前就已无踪。我想,他们除了有内应之外,还有联络的巢穴在城中,而普通的匪类是不会如此大费周张的,除非——”
“他们另有图谋!”努尔哈赤接着说。
这个结论,顿时令他们两人同时有默契地对望着。
一股心有灵犀的悸动,在琉璃的心中爆开了……
而看着琉璃的努尔哈赤,也有了似曾相识的记忆窜动……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问着,“我见过你!你是……是……”
琉璃心口一紧,屏着气,深怕他想到了那夜她沐浴的一景。
“老大!你在哪里呀?”突来的呼喊打断了努尔哈赤的思绪。
“是扬古。”努尔哈赤知道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果然,没几下工夫,安费扬古就把努尔哈赤和琉璃全给拉了上来。而此刻,天已渐白。
“老大,你没事吧?”扬古愕然于努尔哈赤身围的披肩。
“没事。”努尔哈赤困窘地假咳了几声。
“琉璃,你吓死我了,还好我遇见安费扬古,要他来救你们。哇!你的披肩怎么……”査茵也愣住了。
“喔,他被洗劫一空了嘛!”琉璃扔下这句,便拉着査茵想走。
“喂,你叫她琉璃?”努尔哈赤问着査茵。
“有舍不对冯?”査茵是莫名其妙。
“你——真是那天的那位——媒婆?!”他看着琉璃又说:“难怪我老觉得你眼熟。”
“我不叫媒婆,我是完颜琉璃!”气不过的琉璃转身就走。
“这样漂亮些,”琉璃以为他是慧眼识英雌,谁知才这一想,努尔哈赤又接着说:“至少,比当那猴屁股上脸的媒婆要美得多。”
“你——”可恶!琉璃忿忿地踩了一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你这话太伤人了啦!”
“不会吧!我是在给她建议呀。”努尔哈赤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而正如此刻的査茵,心中也是满满疑惑——
“琉璃,有件事……我实在想问你……”査茵吞吞吐吐的。
“问哪。”爽快一向是琉璃的作风。
“你……把披风借人啦。”
“是啊!又怎样?”
“那……那你……不就表示什么都瞧见了吗!”
“査茵!”琉璃这才发觉被耍弄了,气的哇哇大叫。
“跟爹说去!要那金公子负责到底。”査茵是越说越有趣。
“你敢!”琉璃又羞又急,直追着跑在前头的査茵。
但,在这笑闹里,琉璃突然看见了脑海中……出现了一场极为盛大的婚礼。而婚礼里,有英姿勃勃的他,还有个红衣、红头纱的新娘子……
那会是谁?有没有可能是她琉璃?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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