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里便有一只!
“哎,天意如此啊……”
高俅感叹了一句,让林冲听的云里雾里的话后,冲着林冲摆摆手,又念了一首应景儿的诗。
景阳冈上风正狂,万里阴云霾日光。
忽闻一声霹雳响,山腰飞出兽中王。
清河壮士酒未醒,忽在冈头偶相迎。
虎来扑人似山倒,人去迎虎如岩倾。
臂腕落时坠飞炮,爪牙爬处成泥坑。
拳头脚尖如雨点,淋漓两手鲜血染。
污秽腥风满松林,散乱毛须坠山奄。
近看千钧势未休,远观八面威风敛。
“你究竟是何人?”
武松听闻清河壮士那一句,再又想起这卖相着实不错的白脸汉子,之前居然还叫得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很是疑惑。
“某是何人先不说,但是武松啊……你可知,你已铸下了大错啊!”
高俅眼珠一转,突生了一个可以诓住武松,为他做牛做马的奇思妙想。
“甚?”
武松闻言,自是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怎么就铸下了大错?
不是明明只是斗了一场酒么?
高俅见了武松的反应,很是满意自己的危言耸听,于是转头对花荣道:“告诉他,某是何人。”
花荣仰着俊脸,胸膛挺,踏前一步,骄傲道:“好叫你这厮知道,这位,乃是当今殿帅府太尉,大宋词坛新霸主,圣上御口亲封的天子门生总都管,高俅,高太尉是也!”
“高……高太尉……”
武松被这一连串的名头给震住了,殿帅府太尉到底是多大的官职,其实他并不清楚,大宋词坛新霸主,圣上御口亲封的天子门生总都管,这些又是啥,他就更是稀里糊涂了。
但是看着花荣那副与有荣焉的骄傲劲,武松就知道,这气度不凡的白脸汉子,铁定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你再与他说,某北上,办的是什么差。”
高俅再接再厉,又开始挖坑了。
“领圣命,出使辽国!”
花荣的下巴抬的更高了。
“哦……”
这下,武松就更糊涂了。
不是,你们出使辽国,就出使辽国好了,跟俺得意个甚?
还有,俺到底犯下了甚错,你们倒是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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