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相信却又被她骗了,秦昙想的是,真好啊
听见江茈月说好,秦昙心头一动,某个瞬间,他以为那是江茈月接受了他们的关系,心绪震荡不已,然而,这种奇异的心情没能持续特别久,很快,他就发现后续的事情根本没在按他的期望发展。
江茈月渐渐开始忘东西了。
心理医生苏菲来过很多次,治疗进展得并不顺利,这个顽固的病人极力否认一切的存在,忘记母亲,忘记了秦昙和她的关系,甚至幻想出另一个世界,秦昙知道,她接受不了他们是亲父女,她在合理化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而秦昙则应该顺着江茈月的意思,至少,等江茈月能够渐渐康复起来,这样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但第三次心理医生来访,江茈月突然之间承认她爱着自己,秦昙莫名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江茈月会好起来的。
江茈月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留在他身边,并接受他,爱着他,和他在这里永远生活下去,心理医生还在场,他让苏菲昏迷过去,坐在江茈月身上,把女孩限制在那样的姿势当中,进到女儿湿润又逼仄的小穴当中。
被那种极端紧致的感觉含得头皮发麻,几次险些射了出来,秦昙知道,就是这样,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果然,江茈月真的记起来了。
变回了他可爱的乖女儿,怯生生地叫他爸爸,顺从地含着他的性器,只是碍于有人在场才不敢放肆地呻吟出来,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他的愿望并不宏伟,只是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而已,但偏偏极难如愿,到了第二天,女孩子醒了过来,主动去上课,一种失控的危机感从秦昙心底油然而生。班主任给他打电话,说江茈月心不在焉,上课没收了她的纸条,上面写着,她要离开学校,搭车去一个地方。
他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
坐在老师办公室里,他先是用一根钢笔就把江茈月弄得汁水四溢,秦昙知道,只要再一次把肉棒插入进去,他的女孩就会永远属于他,秦昙就是有这种自觉。
但是,当江茈月转动湿漉漉的眼睛,请求他,这里是学校不可以
他的心还是柔软了起来,小女孩看起来亮晶晶的,似乎是有泪痕残留,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秦昙低下头看向她赤裸的胸口。
揉搓的动作顿了顿,勉为其难地翻过她的胸罩,啪嗒一声,胸罩归位,原本露出的乳头被罩住了,秦昙在一颗一颗扣合她的扣子。
慢慢的,衬衫穿好了,他整理着女孩的校服外套,自己硕大无比的性器却一直还是硬着,他托起江茈月的屁股,把女孩的内裤给穿好,那条小小的内裤终于能够再次起到遮蔽的作用,紧紧贴在少女的身下。
几乎是同时,她就感觉到一片湿软了,内裤上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沾上小穴,那是他的精液江茈月满脸通红。
秦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夜晚的教学楼,有风灌入长廊,女孩推开吱呀呀的办公室的门,拢起衣服。
她转过头面对秦昙,小声说爸爸你先回去,我的书包还在教室,我上完晚自习自己回去,屏着气等着他的回应。
秦昙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他说:早点回家。
面前的女孩笑了笑,像一只终于自由的小马,快乐地转过了身,开始往教室的方向跑。
跑得真快啊,秦昙隐没在黑暗当中,沉默地想着。晚上十点,教学楼的灯齐齐亮着,走廊没有人走动,学生都在教室里学习,也没有人继续读书了,偶尔传来一声哄堂的笑声打破夜晚的宁静,渐渐又沉寂下来,仿佛投入海面的石块一样归于平静。
他看到江茈月又一次走出教室了。
背着书包,姿态蹑手蹑脚,但满脸却是笃定的神态,是那种清楚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然后坚定不移向着那里移动的人,才会拥有的表情。
真好啊秦昙慢悠悠地想。
一路小跑下来,一路畅通,敞亮无比,走廊的灯映得她的身影小小一只,下到一楼,可能是害怕保安,又可能是害怕他还没走,拐弯进大门那条路以后,江茈月直接从侧门翻了出去。
这一带经常有学生点外卖送到学校,栏杆被磨平了,她将书包先扔出护栏,翻得还算容易。
很快就站在了学校外的车站前。
背着书包,捏着书包的带子,看起来很急,越捏越紧,这个点,没有的士路过学校,她再一次低头看了眼时间,公交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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