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过吗?”林温文悄声问道。
“你真的不想做吗?”安齐含着泪的双眸怔怔地望着林温文。今天不把林温文骗上床,安齐心里就觉得一阵不舒坦,就好像是在害怕林温文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其实背地里和别人玩得很开。
林温文叹了口气,转着脖子看了一圈周围,“回家,回家好不好?”
安齐哽咽一下,“真的?没有骗我?”
林温文鼻尖抵在安齐鼻尖上,蹭了两下,“骗你是小狗。”
安齐这才满意地笑了下,但笑容很短暂,如昙花一现,更多的时间都在黯淡。
林温文放下安齐后,狼狈地逃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身前的水池中放满冬日的冷水。林温文深呼吸一口气,猛扎了进去,直到整张脸没入水池,足足的冻了一会脑子后,这才抬起头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林温文双手捂在胸口,大口的贪吃着空气中的氧,急促地就像窒息濒死前的病人。
“糟了,是心跳的感觉。”林温文感受着自己扑腾乱跳的小心脏,以及正在逐渐软下来的某处。
又过了一会,等胸口的小鹿撞累了,他就双手捧了一洼水扑在脸上,扯出一块干毛巾捂在脸上,用力的揉了揉脸,准备开门。
刚一开门,就听到“砰”地一声,从门的那边传来一声细小的哼哼声。
林温文反手关上门,发现安齐正蹲在地上,捂着脑门左三圏右三圈地揉着。
“你站这门外边干嘛啊?你不会”林温文赶紧把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摇了出去,安齐怎么可能是偷窥狂
嘛。
“我看新闻上有很多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猝死的,所以”安齐没好意思把后半截说完,他站起了身,护
着一只手臂,小声说道:“就是担心你,也没别的意思,不是咒你死。”
林温文心里一顿,好不容易被他哄安静的小鹿又开始杵着犄角在他心房里乱冲乱撞。
速度是三百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放心,身体倍棒。”林温文张幵双臂紧紧地把安齐抱在怀中。
秘书在办公室外扣了扣门,“林总,季总的秘书打电话预约下午三点的会谈,需要准备的资料已经备好
了。”
安齐还没闹红脸害羞,林温文就陷入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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