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抢不过就算了,怎么男人也抢不到。
门外响起急促得脚步声,门又重新被打开,解和川入眼便看到靠着墙壁哭泣的季云洲,心骤然被拧成一团,没来由的觉得心疼。
“你回来干嘛。”季云洲红着眼睛看着他,他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强行让自己不那么矫情,“你先去画室,我等会就来。”
“我等你穿衣服。”解和川关上门,守在门边,停顿了一下说:“一起走。”
季云洲瞳孔倏地放大,他擦了擦眼泪瞬间破涕为笑,“马上!我穿衣服很快。”
出了酒店,季云洲的手被解和川主动牵住,季云洲觉得心里霎地一暖,幸福快要溢出来。
“怎么办,我……好像是真的有点喜欢你。”季云洲小声嘟囔,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就只有一点点,不多,很少。”
解和川护着他过了马路才松手,手刚松季云洲立马牵了上来,紧紧地怎么也抽不出来。
解和川转过头问他:“你刚才为什么哭?”
季云洲仰起头,眉眼弯弯闪着光,两颊圆鼓鼓,“我要告诉悦悦,你拔吊无情是个绝世大渣男。”
到画室时,门口围着一圈吃瓜群众,画室里哐哐当当很是热闹,几个愣头青年在里面打砸着东西,敲着锣的说这是家黑店。
裴琴拉着丁悦不让她进去,口中还劝着:“他们会伤到你的,不要进去。”
丁悦转头看到解和川来了,转手拍了拍裴琴的手,“没事,打手来了。”说完便冲解和川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撸起袖子进去了。
第二十四章是相思病吗?
季云州也想跟着进去,但被解和川拦下,把被交到了裴琴手上,“你就别进去添乱了。”
季云洲歪着头皱了皱眉,为什么要把我当成了柔弱女子???虽然季云洲很想证明自己不柔弱,可看到画室里的男人能把画板徒手折了的画面,他还是选择缩着脖子躲在裴琴的身后。
太可怕了,可不能伤到我的脸,我可爱又俊俏的小脸蛋。
“唔……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怕?”裴琴看着躲在自己身后的季云洲,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季云洲理不直气也壮,“我不柔弱怎么彰显解哥哥的男子汉气概呢。”
裴琴思考了一会,认同地点头。
解和川前脚进了画室,后脚就把几个来捣乱的青年提着领子丢了出来,丁悦冲倒在地上的人堆踹了一脚,拍拍手说:“说!你们到底为什么捣乱?”
嗯???动作这么快的吗?我有理由怀疑解和川是特种兵退役。季云洲往后蹦了两下,生怕自己被地上这坨人渣碰上。
“悦悦姐,人家怕怕。”裴琴向丁悦伸出了手,圆圆的杏仁眼眨了眨,便成功把丁悦召到自己身边,又是揉脸又是抱抱的哄着。裴琴在丁悦看不见的地方冲季云洲比了个大拇指,无声地用口型说:“好使。”
???
季云洲整个人都处在黑人问号中,学我也不要当着我的面学啊!还有为什么裴琴和丁悦怎么看都不像是闺蜜啊?!是世界在和自己和解和川上床的时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不对,我和解和川上床这件事好像就足够让世界翻天覆地了。
季云洲顶着满腹疑问,但该勾引解和川还是得继续,他转头冲解和川噘着嘴要抱抱,“解哥哥,怕……”季云洲话刚说出来就被解和川用眼神吓退,季云洲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回看解和川,“不怕了。”
倒在一块的几个愣头青年不等解和川动手就自己先全招了,毕竟也只是拿钱办事,钱拿到了事也办了,没必要再挨打。
“是附近一个的画室的人觉得你们抢了生意所以派我们来捣乱。”
丁悦追问:“哪家?!”
愣头青年摇头直说不知道。
丁悦缠着追问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哪怕拳头抵到鼻子上也只说不知道,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几个人没辙,只能把这群人转交给城管,再转头关上门来清理店铺。
“我做过市场调研,这附近的画室一家是专供有钱人的纯艺术馆,还有一家就专门教艺考的低廉画室,可我们两边都做但又不至于挤兑别人,不可能是他们,”季云洲边说边去关门。
正在季云洲伸手将营业牌翻至歇业牌时,昨天慌乱逃走的男孩出现在玻璃门外,慌张的躲闪着季云洲的目光。
“我、我应该知道是哪家做的。”男孩声音青涩稚嫩,嗓子眼有些干,他面对季云洲很紧张。
季云洲倏地笑了,急忙把男孩请了进来,冲丁悦招手嚷道:“他说他知道!”
丁悦凑了过来,把男孩请到沙发上坐着,又让裴琴去泡茶,解和川则在一边撸着袖子打扫卫生。
“你好呀,你叫什么?要不要来上解哥哥的课?我的解哥哥帅不帅?”季云洲连蹦带跳奔向解和川。就是这一蹦闪了腰,直愣愣的跪了下去,在光滑的瓷砖表面往前滑着,一直滑到解和川的跟前,往前一扑便行了大礼。
“跪着吧,别起了。”解和川弯下腰捡起地上被撕碎的画纸,手上清点着摆着展示台上的艺术品。这几个来捣乱的心里倒是清楚只能砸些画纸画架和椅子,但凡碰了台子上的艺术品解和川都能编出一个天价讹的他们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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