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只遇到一个过目不忘的,不好意思,非我本人。”
花印面无表情,‘啪’地一声把300页板砖砸他脸上。
“……”
“痛不痛。”
“妈的痛死了!开车呢!”
“痛就是好砖。”
刘恩康龇牙咧嘴捂着脸,很直观地摸到了韭菜饼那么大的红肿:“你他妈没找回你小情人,不还有个24k纯金备胎在矢志不渝望穿秋水,用得着气性这么大!实在不行跟访你上,去把白少杰给钓了,省的他妈的兜这么大圈,还要被曲寒追杀!”
曲寒查的是瘾君子,刘恩康却借他的手腕资源查伪君子,得知真相后,曲寒直呼被骗了,此仇不共戴天,电视台公车上高速前差点被交警给拦下,好说歹说要把刘恩康撸回警局。
要不是金草区出了个恶性案件,曲寒哪这么轻易把人放走。
花印:……
捡起板砖收好,打算下车给他左脸砸个对称。
“邵红对遥力知道得很清楚……”花印点开丁响的微博,滑到那张合照,喃喃说道。
“是储万超告诉她的,还是别人?老刘,我总觉得邵红还在瞒什么,说两句话,就把单权的联系方式给出来了。”
刘恩康:“单权好联系,他们本来就是光剑的爸爸,邵红不给,曲寒也会找他们问话的,孙子公司卷进贩毒案,下一步就是抛售了,公关部门有的忙。”
花印:“对,所以关键不在于储万超和单权联系,而在于,他们联系的内容是什么,邵红说她不知道,你真的信?船上死的究竟是什么人,要1000个人来陪葬?”
刘恩康急躁地按喇叭,不停超车,说:“谁还不留几张底牌在手里?邵红能把遥力的局势告诉我们,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我本来就没打算她全给招了。”
花印摇头,轻抚照片中凌霄搂着他腰的手。
“不对,她知道的事,储万超应该比她更清楚,现在储万超要跑,他是受谁的指使,或者威胁,遥力?还是不可说?”
“势力太多太杂,只要分不清的,就全部当成敌人。”刘恩康快速说道,“刚好,你不是要听故事吗,就从遥力说起。白少杰,百度就能查,海外留学金融博士,四年前直接当上了遥力的董事长,钱哪来的?拼爹?拼祖宗?拼颜色?这么大个盘子,丢给他一个当时30不到的愣头青?用脚也知道他只是个代持股东而已。”
遥力集团名义上靠工程发家,实际上,最早的天使融资并非来自政府,而是来自望明的几个商业巨头,资金来源包括海务、零售、水泥等行业,扛起了全市20的就业率。
“无缘无故,凭什么把钱给你发展?做工程?”刘恩康冷笑道,“披着人皮的狼!他们靠的是抢劫、偷窃、绑架勒索!你承包郊区建厂是吧,工程不给我做?直接把你包工头打成植物人!雇一批亡命之徒去砸你的店面和柜台,能搬走的就搬,搬不走的就全烧了!耳熟吧?八国联军在圆明园就是这么干的,他妈的,学英法鬼子的暴行用自己人身上,说他们畜生都是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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