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逐溪热热地喘,只是沈静松的指腹擦一下,就好飘。
沈静松轻轻挑着夏逐溪下巴尖:“啊哦,光补口红可不行。”
夏逐溪整个人都被甜雾罩着,脚根发软,“嗯?”
循着沈静松递来的手镜看,她的双颊好红。
不同于寻常的燥热或者醉酒,而是赤o裸的情动。
“静松姐”夏逐溪露出难为情的目光,哑着嗓子声讨,“不能欺负新婚太太。”
唰唰。柔软,蓬松。
有什么细腻的东西从脸颊刷过。
微小的胭脂粉在半空散开,徐徐降落。
夏逐溪仰着脸,睫毛弯着,眼瞳里盛满沈静松的影子。
一下,两下,沈静松握着刷子轻轻给她晕开腮红。
再看镜子里,夏逐溪两颊飞红云,妆容比起平时的清爽利落,多了几分娇柔。
嗯。
这下看不出了。
不是脸红,是腮红。
腮红好烫。
嘴唇好热。
舌根好甜。
婚宴请的人不多,但也热热闹闹。
新人敬酒。沈静松提前叮嘱过夏逐溪不能多喝,所以夏逐溪一桌只敬一杯,如果有加的,沈静松都替她应下。
先敬主桌。
裴建勋和夏洁难得地对夏逐溪笑脸相迎,说了祝福的话。
然后是漆佩珺,她身体不好,以茶代酒。
裴梓莹假笑着敬了她们一杯酒。她惯常如此,夏逐溪和沈静松都笑了笑,无所谓。
大好的日子,谁都懒得跟渣滓计较。
只是不知怎的,裴梓莹的脸上有一个大红印子,似乎还有点肿?
“敬老板!”夏逐溪举杯。
沈静松也笑着敬楚韫,她答应让楚韫坐主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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