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扭头看他:“还没到除夕呢,还有三天”
阮澜烛坐在旁边说:“没关系,我可以每天都对你说一遍,说到除夕。”
凌久时咧开大大的笑,拽着阮澜烛的衣领主动亲了他。
温热的唇贴着温热的唇,床吱呀一声滚进来两个人。
烟花在窗外争相绽放,像是突然之间捅了好几个烟花窝点。
阮澜烛俯身看着身下的凌久时,凌久时却抬手描绘着他的眉眼。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
凌久时低声的,带着笑意摸着阮澜烛眼角的两颗泪痣:
“你这里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
“怎么?”
阮澜烛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凌凌觉得很难看吗?”
“不”
凌久时说:“是很好看,很勾人心魄的那种好看”
得了这么认真的夸奖,阮澜烛唇角微扬起。
于是低头贴着凌久时的鼻尖低声说:“那我离近点,给凌凌多看看”
凌久时被贴的后腰眼一麻,反问:“你呢,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受?”
“嗯”
阮澜烛想了想,小鸡啄米一样对凌久时的唇吻了又吻
“我那时候想的是,就是你了”
天地可鉴,那时候阮澜烛确实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这句话摊开来是:
就是你了,接下来要和我一起去通关游戏的人,毕竟你已经把我的数据陪练融合了。
凌久时笑了,抬手抓住了阮澜烛的衣领,一个翻身迅速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下。
“既然就是我了”
凌久时说:“那今天就让我先来”
阮澜烛挑眉,躺着床上张开双臂:“可以”
灯光暗下来,窗外的烟花还在一朵接一朵的绽放。
光芒隔着玻璃,照亮了某具赤裸的,白皙的肩背。
凌久时在颠簸中俯身,那张清透的脸,红晕的脸颊和明亮的双眸,落在身下人眼里都是最美的风景。
更遑论汗珠从他脸颊坠落,落在清瘦的锁骨上。
此时恰巧窗外烟花落幕,凌久时也脱力趴了下来。
这时候阮澜烛的手指才从凌久时的腰窝那里抚上去,一下一下的安抚着怀中人汗湿的颤抖的脊背。
阮澜烛静静抱着凌久时,眼神像黑夜里并未餍足的雄狮,却只是侧头吻了一下凌久时的脖颈。
他说:“凌凌,新年快乐。”
砰!
窗外刚刚才偃旗息鼓的烟花,再次带着破空的清鸣,于最高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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