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房间的画是古堡某一建筑,看起来像是后面还是前面,画风还是一样的诡异。
“画能进去”
凌久时说:“只要被画框框住就能进入画里,那在画里也能通过画出来吗?”
“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
阮澜烛站在他身边,一起看着那幅画:“但进入画里是很危险的”
“嗯”
凌久时说:“不知道这扇门的钥匙还有门有没有变化。”
阮澜烛:“明天去看看,实在不行,你不是带了那个怀表道具,有机会用它进入画里看看。”
凌久时拿出怀表,对着屋顶的光看了看
“这个道具是很有用,但可惜是个消耗道具”
他的表情太专注,没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在灯光落下来的时候很动人。
但阮澜烛注意到了。
“睡觉吧凌凌”
阮澜烛说:“天黑了”
凌久时收起怀表,看了看窗外说:“确实天很黑了,我去洗把脸”
人刚走了两步就被抓住,回头一看,阮澜烛深深的看着他:“不用,你脸上很干净”
凌久时转了转眸子,后退回来说:
“是吗?要不你在看看?说不准哪里就不干净了”
“……”
阮澜烛笑的不行,他差点忘了,现在的凌凌可是会反过来调戏他的。
凌久时半垂着眸,两人腿已经靠在床边,他含糊着问:“有这么好笑?”
“不好笑”
阮澜烛揽着他:“我只是在想,之前那个腼腆的凌凌去哪里了”
凌久时看灯,说:“不知道,也有可能是你的幻觉”
“什么幻觉?”阮澜烛问
凌久时摸着他的脸,微微一笑,像个运筹帷幄的情场高手般低语:
“你就没想过,也许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之前的那些,都是装的。”
“呵”
阮澜烛笑,贴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说:
“装的也好,不装也好,是你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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