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叹息:“是啊,我现在睡觉都要开灯,不然总觉得黑暗中床边站着什么人在看着我,凌凌哥”
她把脸凑到凌久时面前:“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皮肤都变暗沉了?”
“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阮澜烛说着走过来,用一本书推开谭枣枣的脸。
恰在此时,灯光开始闪烁
“好了,快进门了”
凌久时拉住阮澜烛,拍了拍谭枣枣,三个人再次站在了门边。
“呼”
谭枣枣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
漆黑的浓夜中,白森森的雾气包裹着尖锐纤长的铁门。
荒草丛生的野外不断有鸟类古怪嘶哑的尖叫,昂长的掠过昏黄灯前的古堡屋顶。
顺着脚下湿滑的石板路走到尽头,古堡的墙上卡着同样昏黄的灯,照耀着台阶上哥特式风格的尖顶巨型大门。
凌久时把手链收起来,抬脚上了阶梯,使了点力气才缓缓拉开门。
厚重的门嘎吱仿佛还带着回响,把凌久时吞了进去。
古堡宽阔的大堂内部已经坐了不少人,基本都是见过的,其中还有之前和凌久时换房间死掉的姑娘小素。
而且这次没有杨美树在旁边伪装嚎啕,安静了不少。
凌久时松了口气,转向右边。
巨型的酒柜下面,阮澜烛身穿长款黑色风衣,悠闲的架着一条腿坐在花纹繁复庄重的单人沙发上。
他把那沙发衬得像王座,瑰丽的眼眸远远望过来的时候,世所无双的矜贵。
外套白色衬衫的凌久时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在等待中无聊的伸出手,有节奏的敲着中间的小圆桌。
圆桌上的灯座烛火摇曳,照在他干净清俊的侧脸上,只眸色深沉起来。
谭枣枣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在感叹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帅哥之后,才跑过去与他们会合。
这扇门没有熊漆小柯了,凌久时刚对着谭枣枣笑,扭头看见门那边又进来一个人。
是好久不见的梁永胜。
一进门看见凌久时和阮澜烛,梁永胜转身就想跑,但是已经进来跑也没得跑。
他只好扭过头,在凌久时过来的时候背脊都僵住了。
“凌哥,又是你啊”
梁永胜说:“听说你们受伤了,还以为近期不会在门里碰到你们”
凌久时疑惑:“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有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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