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凌久时低头说了一句,然后抓住了阮澜烛床边上杆子,从轮椅上站起来。
他刚刚醒来的时候四肢确实发软,但过了这么久已经好很多,能站起来。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警察们立马靠近,随时准备制止。
结果凌久时回过头,对后面的张健民说:“张警官,好好看看我们是不是普通朋友”
说完,他就揽着阮澜烛的脖颈,俯身吻上那张苍白的薄唇。
“靠”
周围的警察都傻眼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凌久时当着他们的面去使劲的亲吻阮澜烛。
亲了好一会凌久时才放开他,然后又对警察们说:
“不好意思,我们两口子有点私事,你们能先出去吗?”
“……”
众警察你看我我看你,已经年近五十的张队低头摆手:“都出去,都出去”
所有人包括卢青在内,都脸皮抽搐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出了病房,但并没有关门,只是站在门口背对着他们。
凌久时醒过来还没吃东西,这么激动了一下脸上浮起两块淡粉的晕,搭着阮澜烛的肩膀坐在了床边。
“是你告诉警察,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
阮澜烛从刚才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凌久时,这会听见这含着愠怒的控诉,顿时皱眉
“我没有和警察说过任何一句话,更不可能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听谁说的?”
“那个带我来的张警官”
凌久时如实说了,然后松了口气:“看来是他炸我的,还好是他炸我的”
门外的张健民张警官一脸菜色,卢青说:“张队,看来您这次马前失蹄啊”
门内,阮澜烛抓住凌久时的右臂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他指的是凌久时右手背上因为粗鲁拔针而凝固出来的血迹。
凌久时苦笑:“醒过来的时候没见到你,一着急,徒手拔了点滴”
阮澜烛低着头,和凌久时靠的很近,手指摸了摸那块血迹:
“在来医院之前遇见了枣枣,我特地拜托她在你醒后要尽量安抚,让你别害怕激动”
“枣枣尽力了”
凌久时笑:“你可别冤枉她,是我自己不信而已”
“不冤枉她”
阮澜烛也笑,摸了摸凌久时的侧脸,垂眸说:“那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你是个孩子吗?”
凌久时嘴上这么说,行动还是纵容着贴过去,在他的额头,脸颊,嘴唇都亲了一下。
“澜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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