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一道猛烈的咳嗽打断了对话,两人扭头。
阮澜烛单手握成拳放在嘴边,一边很大声的咳嗽,一边皱着眉好像隐忍着什么。
期间还悄悄抬眼,发现凌久时和徐瑾都看着自己,立马垂着眼帘疲惫至极的靠在椅背上。
全程没说一个字,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徐瑾扯了下嘴角,问:“祝盟,你是吃东西呛到了吗?”
“咳咳……”
阮澜烛捂着胸口,一副十分柔弱的样子:
“我只是从小身体不好,徐瑾小姐姐,对不起啊,打扰到你了吧”
徐瑾:“我……”
阮澜烛:“咳……哎呀,我也不想这样的……”
徐瑾:“你……”
“咳咳咳咳!”
阮澜烛抬眸看凌久时:“凌凌哥,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啊”凌久时说:“没事,特殊情况嘛,理解”
见鬼的,徐瑾心里骂骂咧咧
这哪里来的千年茶精?一个男的这么茶,合适吗??
连续两次要说话都被打断,她整张俏脸都发青,看起来很崩溃。
而两人中间的凌久时抿着嘴,本来郁结的心情豁然开朗。
相处这么久,阮澜烛是病了还是戏瘾发作了,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就是因为分清楚了,凌久时现在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憋得很辛苦。
吃完了晚饭,众人在楼下坐了一会,才陆陆续续上去睡觉。
夜色深重,雾气再次席卷而来,溢满了整个村子,甚至顺着树屋的墙壁攀爬,在窗外蠢蠢欲动。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呼吸绵长,看起来是睡着了。
窗边床铺上,徐瑾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然后立即坐起来看向了外面。
白雾弥漫中,有个凄婉的女人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
“姐姐……”
徐瑾听着那些呼喊,低声说:“你不是最爱我吗?为什么不能成全我和阿辉呢?”
她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悄悄绕到了凌久时那边,俯身看着凌久时的睡脸。
“阿辉,他和你一样,不仅模样相同,脾气相同,连丝毫不爱我的可恶眼神也相同”
徐瑾抬手,隔着一段距离的落在凌久时的脸上方,眼中疯狂无比
“这张皮很不错,阿辉,我把他的皮剥给你,你活过来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窗外那凄婉的呼唤从未停止,被妹妹剥去皮的姐姐日夜哀嚎,令人闻之心颤。
夜晚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所有人惴惴不安的楼下集合,
一夜过去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晚没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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