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闷哼一声,双手架在阮澜烛的肩膀上低头哑声问:“你干什么?”
“凌凌,你在走神”,阮澜烛很不开心的说。
凌久时心里一跳,立即抬头,然后见鬼的发现那个南瓜在胀大!
“什么鬼?”
他就差吐血了,舔了舔已经肿了正在抽凉风的嘴唇,然后疼的缩回了舌头。
阮澜烛属狗的,给他啃破皮了。
“整我呢?”
他又骂了两声,然后在阮澜烛凑上来的时候捂住嘴说:
“不行,破了,你换个地方”
“……”
阮澜烛忍的快要爆炸,低着头在凌久时脖颈间剧烈呼吸。
“凌凌,我真的忍不了了”
忍不了。
凌久时闭了闭眼,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头看了眼门外。
确定外面真的没人,他爬起来拉着阮澜烛进了浴室。
黏糊脚步拖拉着一进去就碰到了花洒,哗啦啦水龙头往下倾洒着凉意。
凌久时被水打的睁不开眼,哆哆嗦嗦说:“我,我带衣服了”
自从上次在菲尔夏鸟弄湿了衣服,他每次进门只要带包就会带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这下真是备上了。
阮澜烛听明白这话的意思,透明的水打湿头发,顺着他的侧脸滑过眼角的两颗泪痣。
那双含情眼隔着水幕直勾勾盯着着凌久时问:“你确定?”
“你大爷”
凌久时恼羞成怒:“不愿意就滚!我……”
他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全被阮澜烛吃下去了。
他终于尝到果实的芬芳甜蜜。
这颗果子高登枝头沾满雨露和阳光,虽表皮青青却内里软糯。
只需稍稍揉捏,果汁就能溢出表皮顺着手指的缝隙淅淅沥沥流淌而下。
再和水汽弥漫在小小的浴室中,迷得人腿脚发软,压根提不起力气。
恐怖世界的诡谲,掩盖在初冬阳光灿烂的天气之下。
那扇浴室门后却是滚滚而来的夏季热浪。
压得太久忍的太长,乌云雷雨迫不及待狂轰乱炸,只能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偶尔溢出些似痛似娱的惊呼,和微不足道的抵抗。
道是抵抗,实则更像是欲拒还迎,俱是初登云巅的羞赧失措。
此时门外柜子上的红色南瓜,在时间的推移中逐渐缩小,越缩越小,最后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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