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懵懵的老实回答:“是喝酒了,所以上脸”
“是吗?”
阮澜烛疑惑的嗯了一声:“你喝酒了,我怎么没闻见酒味呢?”
“真的”
喝了酒的凌久时倔强上头,执拗的要坦白事实的往前凑了凑:“你闻闻,有味道”
“哎呀,我还是没闻见呢”
阮澜烛勾着唇角却蹙着眉,说:“怎么就是没闻见呢?要不凌凌,你再过来点?”
凌久时不疑有他,往前一凑,鼻尖都蹭在了一起。
“闻见了吗?”
他的眼睛特别亮,在黑曜石的路灯下熠熠生辉,执拗的问阮澜烛:“闻见了吗?”
“好像是闻见了”
阮澜烛说着,看着已经完全落入圈套还浑然不觉的凌久时,低了低头。
蹭在一起的鼻尖错开,凌久时的唇瓣却被吻住了,然后松开,然后又吻住。
他就这样站着愣着,被阮澜烛沿着那张唇线短暂而多次的亲吻。
这样的亲吻并不会让人喘不过气,但却会让人心跳的要爆炸。
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是在做容忍测试,测试凌久时什么时候才会恼羞成怒。
所以阮澜烛一直没有闭上眼。
但是他忘了凌久时喝酒了,酒精度数虽然不高,但足够模糊他的神经,不会那么容易害羞。
但凌久时还是有些不满,他伸出手来挡住了阮澜烛下一次落下来的吻。
“不要这么看着我”,凌久时说。
阮澜烛问:“为什么”
凌久时皱眉,想要解释,又觉得自己解释不好。
于是他做了个清醒后想起来就要抽自己一巴掌的决定
凌久时从阮澜烛口袋里抽出左手,抓住阮澜烛的右手,自己往前凑了凑。
然后将那只手带进外套里面,隔着浅浅的毛衣按在自己后腰的位置,再很认真的抬头告诉阮澜烛。
“你每次看着我,这个位置就会突然发麻,发软,好奇怪。”
凌久时脸颊更红了,瞳孔迷茫又执拗的看着阮澜烛:
“所以你不要老是亲我的时候还看着我,我真的会很难受。”
见鬼,阮澜烛的舌头抵住了自己的牙关。
隔着毛衣的触感,他感觉到下面凹陷的弧度。
菲尔夏鸟房间中湿了衣服的那次见过的位置,顿时闪现在脑海里。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