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猜,这个游戏里有一种存在,可以向你施压,或许祂正在拿我威胁你,逼迫你不能向我吐露实情”
阮澜烛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仍旧没有松开的手说明了一切。
真的是这样。
凌久时五味杂陈,心里苦甜参半:“还好,我比较聪明……”
他用空着的左手捧着阮澜烛的侧脸:“独自承受这么多,还一直担心我的安危,很辛苦吧”
相握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阮澜烛在用行动告诉凌久时,他全都猜对了。
其实要感谢人皮鼓那扇门,若非门里那骨粉婆婆的一刀,凌久时虽然是有些察觉,也会因为不明白而存疑。
现在倒是全都确定了。
“这次不是你说的,而是我猜的”
凌久时说:“不知道进门会不会被追杀呢……”
“我会保护你”
阮澜烛贴着他捧着自己下巴的左手:“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这话你上次就食言了,但是我可以原谅你”
凌久时执拗反抓着他,眼底清明的吓人。
“我只要我的一辈子里有你,如果你再和上次一样丢下我一个人,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早已想起一切的阮澜烛当然知道他会做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和自己一起死。
“我知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可那又怎么样”
凌久时突然霸道起来:
“我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你就得听我的,懂吗?”
“明白”
阮澜烛答应:
“我听你的,只听你的”
“噗嗤”
凌久时终于笑了。
楼下,谭枣枣的门内线索终于找到了一点点,她也累的不行,拎着包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下午,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易曼曼回来了,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早早回了房间不出来了。
他也是低阶门玩家,阮澜烛担心接下来他也快进门了,就提醒了陈非两句。
陈非答应,之后就去找易曼曼下一扇门的线索去了。
程千里已经过了第五扇门,正是往第六扇门进阶的时间,所以挺安全的,压力不是很大。
谭枣枣倒是越来越紧张了,也是恰好,这段时间她的通告也很多,每次来黑曜石的时候感觉眼下都是黢黑的。
凌久时怕她精神状态这样进门也不好,只能等着她来给她弄点吃的喝的,找到机会就让她休息一下。
在生命和工作的双重压力之下,谭枣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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