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的看向操场,然而操场上的教官和学生没有一个人看向这里,他们仿佛机械的在聊天,没有人嬉笑打闹,没有人离开那一个像是被人圈出的区域,这太不正常了,他们就好像是游戏里的NPC!
干你郝峻突然紧紧贴到葛月的身上,舔了一下葛月的耳垂继续说: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问他要干嘛?你说我想干嘛?
想干你想了七年,郝峻在心里补充道。
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啦!葛月感觉压在小腹处的坚挺,坚硬滚烫,还在不断变大,她一下子红了脸,急切的喊出来,明知道喊了可能也没用。
噗~哈哈郝峻没忍住笑出声来,眼睛亮亮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不知道为什么,葛月在这个笑容里看到了温柔?宠溺?可他怎么会有这样情绪呢,感觉错了吗?
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郝峻捏着葛月的下颚我是不是应该这样说呢?这位可爱的小娘子。
这里可不是荒山野岭!葛月一把拍下他的手,咬牙说道。
叫声听听!
救唔
葛月的嘴又被堵上了,这次的吻没有刚才那么粗暴,温柔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像吸果冻一样反复吮吸她的唇瓣,修长的大手又钻进衣服里揉捏,刺激的葛月呻吟一声,郝峻灵活的舌头便又侵入进来,攻城略地,像跳钢管舞一样缠绕上她的。
葛月还是第一次知道接吻是有声音的。
七年前和郝峻恋爱时,他的吻很温柔,没有侵略性,也不曾抚摸过她的身体,说是舍不得亵渎她。
而她和老公刚交往时亲吻过,他只会咬嘴唇,到后来房事都没有前戏了,如今已经大约三年没碰过她了,就从她感觉老公可能出轨了开始。
葛月不知道:是自己心里不想反抗;还是这个奇怪的世界有一种力量,让她身体绵软,无力反抗。如果不是靠着大树,她几乎要站不住了,自认为是不爱出水的干涩体质却湿透了内裤。
她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复杂的心绪,陌生的酥麻快感让她感觉脑子里有一根紧绷的弦,心脏也揪着,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在这绷到极点的时候,胸前一凉,郝峻把她的衣服推到脖子下了,紧接着乳尖一热,性感的唇含住了她的乳头。葛月就这么嘤咛一声高潮了,她脸色潮红,裤子都湿透了。
好敏感的身子裤子都没脱呢就喷水了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不要!葛月赶紧抓紧裤子,你你太过分了
哦?这就过分了?我们还有好多好多没有做呢郝峻暧昧的缓慢说道。
葛月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果然是做梦,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刚5点多,可是已经睡不着了。
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呢?当然,只是视觉、听觉和触觉真实,而很多怪异的地方确实说明那不是真实的世界。
比如无论她和郝峻在做什么,别人都不会去注意,那些人就像设置了固定程序的假人;再比如她有时候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点和做梦一致,想跑却抬不动腿。
同一时间的另一个地点,郝峻也睁开了眼睛,他回味的摸了摸嘴唇,轻声呢喃:今夜就不会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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