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第二天送饭的狱卒来到地牢,并未发现韩增已经被掉了包,只瞥了一眼牢笼内的人还在,也不管是真是假,扔下饭食便走了,临走还不忘来了一句:“死到临头了,还不赶紧吃,没几顿了!”直气得赵充国赶紧忍住笑。
就这样送了三次饭,三天以后,达不忍命人将韩增从地牢押出,直接押至天门受刑,打算在那里用圣火将其烧死以祭祀死去的前任教主,从而为自己接任教主之位铺路。
从各地赶来参加新任教主接任仪式的有头有脸的教众们纷纷涌上天门观看祭祀。
圣火熊熊燃烧着,等会杂役会把柴草架上去,然后将囚犯置于柴草上焚烧。
赵充国披头散发,低着头一言不发,不时从乱发的缝隙中打量着来人,突然,在观礼席的人群中发现了匈奴王乌师庐,这一刻,赵充国瞬间明白了整件事的缘由,加尔巴世尊的死跟乌师庐脱不了干系。
“来呀,将叛教者、弑师凶手韩增验明正身,及时行刑,以告慰前任教主加尔巴世尊的亡灵!”说完便示意手下动手;
“我不是韩增,抓我干嘛?”赵充国甩开两名武士的手说道;
“你不是韩增?谁认识你是谁?”达不忍冷笑着心想韩增你已经面目全非了,你说你不是韩增,这以为有人信吗?
“死到临头还嘴硬,动手!”达不忍逐渐失去了耐性,他知道匈奴王就在现场,他要让匈奴王看看他的威严;
“哈哈,好好看看我是谁!”赵充国也不装了,往后撩起头发露出脸庞,这下在场的人都呆住了,这人根本不是右天门卫王韩增,台下一阵喧闹后都狐疑地看向达不忍。
“是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达不忍愤怒地盯着赵充国;
“你要烧死的人在这里!”
随着声音的传来,韩增一个跟斗翻上台,被毁容的面庞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看看,这是加尔巴世尊亲传弟子才有的印记!”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拿出什么令牌书信之时,韩增将衣袍扯开,露出双臂上的火烈纹;
“诸位教友,只有经过世尊亲传,打通烈火巷,举起圣火鼎后才可能有火烈文,达不忍,别以为你将我毁容便可以将我从这世上抹灭,火烈纹才是我的印记,谁也改不了!”
“有火烈纹又如何,能证明世尊不是你杀的吗?再说了世尊已将教主之位亲传于我,还不快给我拿下这个勾结汉人的叛徒!”达不忍迟疑了一会又大声说道;
“好,就让你死心,你说是世尊亲传于你,那我问你你知道教主宝座怎么坐吗?”
这一问把达不忍给问住了,加尔巴世尊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宝座的秘密,于是无话回答;
韩增见达不忍的手下迟迟不动手也在观望,便继续说道:“至于如何证明世尊不是我杀的,我只好说世尊乃是你所杀,再说到勾结,你才是勾结匈奴王毒死世尊的凶手!”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哗然,有教徒高声说道:“证据在哪!”
“证据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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