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人家卖了,你能有今天
吗,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牵连到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刘长河整理了下衣服,随即问道:“谁?”
“总经理,有位律师找你。”
“律师?”
刘长河脸色不禁大变,快步的跑到门边拉来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身穿西装的男子。
“请问你是刘总吗?”
“我是,你是?”
“你好,我是薛总的律师,这是给你的律师函。”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告我?”
“这点我相信刘总应该很清楚啊,那我们就到时候法庭见了。”
说完,律师随即转身离去,刘长河脸色铁青的看着手里的律师函,火大的看着身后的安朵儿,一记狠厉的耳光再次打在她的脸上。
“贱人,如果我和公司有什么事,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朵儿也几乎傻眼的呆视着前方,她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闹的那么大。
电铃持续的在响彻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地板上的陈芸芸仍然毫无感觉的坐在地上,幽幽的看着窗外,脚边滚落着好几个空酒瓶,整个人也憔悴不堪。
须臾,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踹开,门扉弹在墙上又反弹了回来,造成了巨大的响声,路恒明匆匆的走进屋里,在看见好端端坐在地上的陈芸芸时,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缓步走到她身边蹲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地上的空酒瓶,不禁深深蹙眉,“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开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陈芸芸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坐着,路恒明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芸芸,你说句话啊,你不要这样,你说话,我要你说话啊。”
路恒明叹了口气,随即一把把她从地上拉起,打横把她抱进了浴室,拧开蓬蓬头对着她就是一阵猛浇,冰冷的水珠打在陈芸芸的身上,她的眉头和眼眸总算有了一点波动。
“好冷,好冷,放开我,放开我。”
路恒明一把扔掉了蓬蓬头,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喊道:“你清醒一点,你给我振作,难道你想这样一辈子,你都不想想你妈吗?”
陈芸芸空洞的眼眸渐渐有了光彩,“妈。”
“对,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妈想啊。”路恒明说道。
陈芸芸看着自己全身湿透的衣服,随即轻声道:“你
出去吧,我想洗个澡。”
路恒明随即放开了她,缓缓的走了出去,陈芸芸脱掉了衣服,调好了水温重新站在水里,眼泪和水交织在一起,无声的哭泣。
在出来时,原本脏乱的屋子已经焕然一新,室内污浊的空气变得清新起来,路恒明正端着一份蛋包饭走出来,看到已经洗完澡的陈芸芸,随即说道:“过来吃点东西吧。”
陈芸芸缓步走了过去,在餐桌前坐了下来,“谢谢你。”
路恒明苦涩一笑,“你还是那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你忘了吗,你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妹妹,这么多年,你始终不肯叫我一声哥哥,叫爹地一声爸爸,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当年欺负你的事?”
陈芸芸淡淡一笑,“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习惯而已,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我打电话问的妈咪。”
“那妈咪她。”
“你放心,她不知道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她的,我知道你不想让她担心。”
“真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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