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
小姑娘忍不住想叫叫他。
“嗯?”
“白穗。”
“嗯。”
“白穗……白……岁?”
清策像是猛地咀嚼出些东西,恍然明白了个透彻。
“你……我常以为是麦穗的穗。”
白岁转过头,他也是少有被叫真名,倒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知道。”
少年一双兔眼眨了眨,浑不在意。
“初是嫦娥错传,我也无所谓这些。”
他原先久不出宫,众仙只知道他是玉兔灵仙。嫦娥不是第一个知道他名字的人,却是第一个叫错他名字的。这人也是个马大哈,偏生人缘好得很。起先白岁是懒得纠正。哪知一传十,十传百。他性子懒怠,也就随便了。
如今倒是清策哭笑不得,难怪她一直不理解,他一只兔子怎么叫民间作物,难不成是嫦娥给他取的小名?此时再看,千岁空得,这名字该是白岁自己取的。
“这么说来,白岁、岁月,竟是同一个岁来的。”
“碎月?不是说是诗仙取的?”
槛外一条溪,几回流碎月。
那日玉帝宴请众神,李太白为新王儿送贺诗,当场被取了“碎月”两字,他在月宫都有所耳闻。
清策不知道想起什么,两眼带笑,少有地揶揄。
“这话你可别在碎月那提,她要恼你。”
“为什么?”
“别提就是了。我瞧着……你马上就会知道。”
碎月最讨厌别人提这事儿,她也就不再多说。
夜深露重,她也困顿得很。这里很漂亮,回去又是琐事重重,她不是很想走。小姑娘摸索着抱住白岁,闷闷地开口。
“白岁,我得回去了。”
昨天来不及多说就被他抢了身子,再不回府,宋温匀怕是要急。联军之事也还没个结果,她不能再耽搁。
“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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