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璟王这是……在帮自己?!
一想到这里,太子眸中猛地迸出惊人的光芒,目光灼灼的瞧着璟王,在璟王咳嗽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
“啊……父皇,儿臣甘愿担此重任,前去议和!定不辜负父皇和天下百姓的期望!”
轩辕洺在太子和轩辕景之间扫来扫去,目光越来越冷,最后眯起眼,打量了面前的三人,又闭上眼沉默了许久。
才冷冷道:“既如此,太子你就去做准备吧。”
太子得了恩准,喜不自禁,赶紧谢恩之后站起身,感激的看了璟王一眼,便匆匆离去。
而璟王瞧着太子匆忙离去的背影,眸中讽刺一闪而过,却被一旁的四皇子捉个正着,心下泛起疑惑。
“皇兄,臣弟告退。”
“父皇,儿臣也告退。”
二人见轩辕洺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相继告退离去,轩辕景出了御书房,就直奔宫外璟王府去了,而轩辕衍却是摸着下巴,暗自思索着这璟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
很快,大渝就传遍了,当朝太子轩辕睿亲自带领着一万亲兵,前去边关,与黔国大将“深度交流。”
就算你说是深度交流,我们也知道你是去议和的!
这个消息一出,大渝瞬间就炸开了锅,百姓乱成一锅粥,有的人赞同,说皇上圣明,不打仗就是好皇帝,也有人骂骂咧咧,说什么皇帝老儿就是怕死,怕那群蛮子作甚,直接领着几十万兵将前去杀个你死我活,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当然,这人很快就被当成醉酒抓进衙门好好教育了。
可是这也代表,很多人都不赞同大渝这种做法,认为实在是丧失血气。
吴松就是不赞同的人之一。
“夫君,你这几日怎么了?怎么总是沉着脸?唐宝说他都快被你吓的做恶梦了。”
这一晚,夏梅抱着吴松的臂膀,关心的问他,这人自从那日从天福回来,就情绪内敛了许多,笑容也不见了,总感觉心事重重。
这让夏梅很不安,更糟糕的是,最近这今天,吴松几乎都不说话了,总是心神不宁的劈柴,院中一大半都堆了柴火,夏梅不得不弄个油布盖着,不然下了雨受潮,就糟蹋了这么些好柴火了。
吴松被夏梅的声音拉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眸光一柔,抬手揉了揉顺滑的丝,低沉着嗓音道:“没事,娘子,不早了,歇息吧。”
夏梅皱眉,这人总是这样,明明有事,此刻却敷衍自己,这样她很不爽,又很不安,可是又不能逼他,一时间,心里着急又无措。
咬咬唇,夏梅垂眸掩去委屈的情绪,低声道:“夫君……不要丢下我和唐宝,真的,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怀中的手臂一僵,然后感觉一只大手又重重的揉上自己的脑袋,声音比之前稍稍愉悦:“嗯,睡吧。”
夏梅这才堪堪睡去。
……
第二日醒来,吴松的情绪好了很多,仿佛以前的那个笑眯眯的样子又回来了,夏梅心底松了口气,总算是放下一块大石头了。
于是夏梅开始解决另一块大石头。
“不行!酒楼我绝对不会关掉的!”
面对秦之翰继苦口婆心的劝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撒泼,板起脸要撕逼的强势之后,夏梅终于失了耐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坚定的吼出自己的立场。
秦之翰:“……”看来只剩色诱这个招数了。
“不是,小厨娘啊,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犟呢?!这酒楼是我爹的产业,我自然知道重要性,我又不是要把酒楼卖掉,只是将产业迁走,等日后战火平息,咱们再回来也可以嘛!”
“不行,不能走,虽然这酒楼是你的,但是眼下一大半的股份都在我手里,所以我有一票否决权!我不同意!”
秦之翰简直欲哭无泪,他完全没有想过夏梅是这样的软硬不吃,可是自己眼下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感觉暴露之后,有些东西,就真的回不来了。
于是秦之翰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差抱着大腿跪求了,夏梅仍旧是死不松口,死守战线。
……这可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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