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莲蓬头,他调到适当水温,直接问:“你要洗哪里?我来洗。”
“不用了。”看他目光灼热,她不禁遮住身上三点,毕竟先前是在昏暗的车里,现在却一片光明,怪害羞的。
“是我弄脏的,我负责。”他做人很有原则,不得破例。
“我说不用了……”她的抗议照常无效,他一手就抓住她双手,另一手则以温水淋过她全身,过程仔细而漫长,仿佛他在洗一个宝贝娃娃。
眼看婉玉双腿无力,他干脆抱她坐到他腿上,更彻底为她清洁。
“够了没?”她被洗得都有反应了。
“再等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会上瘾,这感觉真好玩,“对了,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看A片,发现里面的人都在做很奇怪的事。”
“难道你想……”她心中警铃大作,想起谷月仙曾说的话,这男人似乎有变态的倾向,只是她目前尚未发觉。
“我对那些没兴趣,我是要问你有兴趣吗?”如果她偏爱那样,他也愿意配合。
她郑重否认,“没有、当然没有!”
“那好,我们合得来。”他终于结束清洗,以毛巾包住她的娇躯,再抱她躺到大床上,那里看来很适合翻滚。
“你……想做什么?”她脸颊发热,都因为他的凝视。
他抬起她的下巴,坦率回答:“我想再把你弄脏,然后再替你洗干净,就一直这样,永远不要停。”
他的发言果然惊人!问题是,她居然不感到害怕!
“我可以拒绝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沉思一会,“最好不要,否则我就得用强迫的了。”
“你这人~~”她忍不住娇嗔:“你以为你是街头霸王,想怎样就怎样?”
“那是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想怎样,你都会包容我。”从那一晚他就明白了,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她的温柔却像大海让他徜洋。
她还没想通这是什么意思,他已夺去她发言的机会,吻得她身心发烫,无法思考。
或许从初见的第一天,她就该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当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并坚持要叫她“奶油面包”,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吃”她?
为何那晚她会提议替他“服务”,是否也说明她对他有某种情榛,否则怎做得出那般亲密举动?如今回想起来,她应该早就喜欢上他了,不是吗?
本以为今生不再有恋爱可能,谁晓得命运会如此安排?她竟有幸得到这男人的爱,这么浓、这么热,点点滴滴,熨烫在她心头。
当白牧南发觉她的泪水,惊问:“我做错什么了?弄痛你了是不是?”
“没、没有……”她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有点感伤。”
“感伤?”他脑海中从未浮现这字眼,“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懂啦!”她主动亲他一下,让他受宠若惊。
他紧紧盯住她,“你从来没这么做过,难道你想吃我?”
她咬咬唇,娇羞的问:“不行吗?”
他迟疑片刻,作出决定,“让你吃是没问题,但要吃光光才行!”
“你呀~~坏死了!”
打情骂俏不需天分或训练,只要一恋爱就会自然发生,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
第二天上午,回程中,白牧南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得找个黄道吉日,尽快结婚。”
婉玉就怕他这么想,“你又来了,别动不动就说结婚。”
“为什么不?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你想退货也来不及了。”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献给了她,怎能就此罢休?
“拜托你,给我多一点时间嘛~~”不知撒娇有用吗?至少得试试看。
他偏偏不吃这套,断然拒绝,“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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