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瞳懒得搭理他们,依然有不少青年才俊过来邀请她跳舞,杨少谦为兄弟两肋插刀,给挡回去了,她也省得烦心。
萧沉冽去洗手间,她问杨少谦:“寿宴什么时候才开始?”
“方才我问过这里的仆人,再过半个多小时。”他劝道,“稍安勿躁。”
“秦公馆的牢房在哪里?”
“我不知道。容公子,千万不要妄自行动。”
问不出答案,她心里郁闷,“我到外面走走。”
杨少谦不解地问:“你不是脚疼吗?还到处走?”
她站起身往外走,“不那么疼了。”
萧沉冽回来时,杨少谦说道:“容公子出去了。”
“你怎么让她一个人出去?”萧沉冽匆匆出去。
“我怎么……”杨少谦还没说完,他已经不见人影。
秦公馆的东西两侧是广袤的草地,设有阳伞与桌椅。慕容瞳走在小道上,环顾四周,观察地形与藏于暗处的岗哨。
光影婆娑,前路昏暗。
她边走边琢磨,秦公馆会把牢房设在家里吗?若要关押重要的人,应该不会关押在这里吧。
萧沉冽打听到的消息会不会有误?
走到秦公馆的正北面,舒缓悦耳的乐曲远远地传来,她忽然听见微弱的“当当”声传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
她凝神细听,好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
地下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声音?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现在没有人注意这边,她慢慢往前走,那声音虽然很小,但越来越清晰。
右前方的草地有一个下水道的窨井盖,她走过去,屏息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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