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结婚证将季时谨的眼睛刺得生疼,他想林知安简直快想疯了,只能通过阮澄发出的照片看一眼他,然而每一张照片上的林知安都在说:我爱阮澄。
你爱他,谁来爱我呢?
季时谨绝望地闭上眼睛。
房门被粗暴地踹开,一群beta闯入病房,他们在新年的第一天用尖锐冰冷的刀划破季时谨的腺体。
他反抗挣扎,他们就将刀刃捅进他的身体,把他的双手牢牢绑住。他们用肮脏的东西堵住他的嘴,残忍地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侵犯……
他愤怒、惊恐、痛苦、屈辱、绝望、麻木……过往的各种色彩一点点地在眼中散开,残忍粘稠的黑暗无情地吞噬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溺死在这浓稠的黑暗中。
太痛苦了,让我死吧……
他恍惚间嗅到了清冽的白芍花香,如一只饿疯了的野兽,大张着唇拼命汲取这让他感到安心与温暖的气息。
“醒了。”林知安用筷子戳了戳季狗,“能动不?吃点东西。”
季时谨茫然地看着他,以为自己还处在梦中。
阮澄把粥往他嘴里灌。
“咳咳……”季时谨被呛得咳嗽几下,声音哑的不像话,“小安?你,你来看我了?”
“注意你的称呼,他现在是我的妻子。”阮澄端着粥,“张嘴。”
季时谨饿的想吐,想抬手去接碗,却发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张开嘴大口吞粥。
林知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儿晶莹的水光,慵懒地把脑袋靠到阮澄肩头,说:“新年第一天就被9个beta找上,肾上挨了两刀,腺体损伤,信息素等级降到b级,直肠撕裂脱垂。”
季时谨面色惨白,沉默许久才说:“你是专门来看我的惨状的?”
“专门?你想多了,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在家多睡一会儿。医院的人联系我说你可能会死,让我帮忙提供信息素。”林知安淡淡道,“死对你来说太轻松了,我看你人缘不错,到明年说不定还能有几个beta找你解决需求。”
季时谨眼睛红的吓人。
林知安戏谑地勾了勾唇:“怎么?不是想侵犯我和裴芝么?换到你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你做的?”季时谨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
林知安平静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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