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说:“对,你很聪明。”
无衣一笑说:“聪明有个屁用,肚子里没学问,照样是个傻子。”
杨书很惊愣无衣的粗话,还是笑了笑说:“不能这么说,有人一肚子的学问,照样做着傻事。”
无衣认可地一笑说:“我爷爷为何起这个名字呢?”
杨书说:“你知道历史上统一了中原,所有的国家叫大秦国吗?”
无衣点头说:“知道。第一个称皇帝的皇帝,统一了天下,是我姓秦的祖宗。”
杨书笑了说:“秦皇帝不姓秦,大秦国的‘秦’是国家的称号。就如我们的国家叫大棠国,皇帝可不姓棠呐。大秦国有很多的百姓姓秦,就像大棠国的百姓中,就有姓棠的。”
无衣仿似开窍了,闪着一双大眼睛点着头。
杨书说:“大秦国皇帝的祖先们,好多辈的祖先都怀揣着雄霸天下,统一中原的伟大梦想。那时的秦国很是贫穷,军营中的士兵们连作战的战衣铠甲,都不能配穿整齐。但是,秦国的士兵们有着齐心保家抗敌的决心,不计较身外之物的得失。‘无衣’是秦国军营的军歌。凡是秦国人,人人都会唱那首军歌。”
无衣惊讶了说:“原来是歌名呀!还是大秦国国家的军歌名字。这首军歌,你会唱吗?”
杨书笑着说:“这首军歌留于今日,应该是没有几人会唱的呢。但是,这首诗歌,诗意雄壮豪气,有着流川不息的延绵之感。”
无衣很是满意的神情说:“我就识得五个字‘秦无衣’‘泾州’。你帮我解释了‘无衣’二字的意思和由来。你说要与我交朋友,是不是要我帮你什么忙呢?说吧,只要不影响到道上的道义,我会倾囊相助你的。”
杨书说:“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我来泾州是寻人的,可是没有地址,也不知道他的境况。这偌大的泾州城内,我一个外乡来的人,在这里寻人犹如大海寻针般。所以,想请无衣小兄弟帮我这个忙。”
无衣说:“寻人!看你也是个有体面的身份,干嘛不去找官府帮忙呢?官府出了面,岂有办不妥的事情。”
杨书笑了说:“无衣小兄弟,官府也有办不了的事情,办不妥当的事情。”
无衣“呵呵”一笑说:“这话也就蒙我,不过呀,我相信你说的话。官府办事,人少事杂,不尽心,也是有的。”
杨书说:“你懂我就行,这么说,你答应帮忙呢?”
无衣忽然一副老成的神情说:“帮!不过呀,朋友归朋友,有此话还得先向你说道说道。”
杨书不解地说:“请说!”
无衣说:“你也知道这偌大的泾州城,凭我一人之力是找不到,你要寻找的人的。我需要朋友、兄弟们的帮忙。这跑路打探,与人交往之力,不需要你出一分一毫的。若是,我们找到了你要寻找的人,是不是该给给我的朋友、兄弟们一个赏呢?”
杨书忙点头说:“我只留下每日一顿汤面的铜钱,余下的都留与你们。”
无衣好笑着一笑说:“不会吧,你岂不是太可怜呢?”
杨书说:“你们找到了我兄长,就是救了我母亲和长嫂两条性命。我就是不吃不喝,再可怜些也不算什么的。”
无衣说:“说你可怜,你就装起了可怜,博我同情你吗?”
杨书显出可怜的神情说:“无衣小兄弟,就看我这般可怜着,帮帮忙。”
无衣显出受不得的神情说:“好吧好吧。看不得你这般大个子还求人的神态。说说你兄长,他长相怎样?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杨书笑容满面地向无衣身旁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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