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仙楼。
李特使冷面厉声说:“各位同仁都坐在一条船上,同饮一壶酒,共食一桌菜。本官传的是上官之令,各位该行的计划都得按着各自的任务,去认真地完成。如果有办事不利或是敷衍行事,可别影响了各位的大好前程。本官一定与各位同仁,共进共退的。本官的一番话,说得很是通透明了,就是市井之徒也能听得理解。各位同仁若领悟不了,可就是要受到上官们的责罚呢。”
海州长笑容着说:“李特使,若是那平民家里有人不能配合了,我们所行的计划,那该如何行事呢?”
李特使忽露讥笑之容说:“对待刁民要用严法重刑。独木难成林,个人的再不愤和闹腾着,也难成气候呀。草民的怒火虽然也有几下的燃力,但是经不住各位的谋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一般草民布衣能有多大的脑袋里,有着谋略和能力呢?用你们的……去解决了,对各位来说,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吗?”
众人皆相互彼此的眼神交流着,却是不得答案要领。
李特使说:“本官也知道,你们各位的难处。不坐其位,不谋其政。为官者也有为官的不易,接令办差,平常之人怎能知晓为官的艰难。不经过官帷历练,哪来官场上的阅历和经验呢?怎么能体会到为官的辛苦。”
柳节度使深有同感说:“李特使说的是,为官者不易呀,真的不易!”
李特使说:“柳节度使,接下来,就该由你主持大局了。想必各位同仁们都听明白了。你们再坐一坐,聊一聊。本官先告辞了。”
众人齐齐起身,欢送李特使离开。
伍金子害怕了思忖道:“我的小命呀,这些官老爷们是在设计陷害人呀!我得赶快地找个机会溜走了吧。”
众人又回了厢房里,并且关上了厢房门。
武将军首先说话了:“被欺负了还得替他卖命,真够阴损的。”
陈总管说:“武将军,言重了。不过一盘棋局罢了,下完了就散了。不动刀动枪的,不操家杀人的,区区吓唬一番罢了。柳节度使,这盘棋局怎么下啊,您得布局呀!”
众人都望着柳节度使。
柳节度使说:“我说各位,这事可是京中派下来的。李特使不是向各位都布置了任务了吗?很清楚明了的。该怎么去做还得要尽心尽力去做。我给各位透个底,这位李特使的恩师,可是太医院的院首,那位院首起先可是国师的身份呀。圣上对这位国师兼院首恭敬得很呀。这盘棋局要怎么下,各位先商议着。本官有一旧疾,管神医是知道的。本官先出去了,一个时辰后,你们要拿出一个详细的计划出来,辛苦各位了。”
柳节度使出去了,关上了厢房的门。
海州长问:“管神医,柳节度使的旧疾严重吗?”
管神医说:“节度使平日里的政务操劳过甚,又亲力亲为,不适合再熬夜耗神了。”
田院首说:“陈总管,节度使将球传给你了,你可是这里官阶最高的官呀。”
众人“哈哈”一笑。
陈总管笑着说:“至于这球怎么个传法,各位都心知肚明了。柳节度使起的作用只是整体的布局,各位该行如何,可都是自己的本事了。等柳节度使回来时,这球还得传了给他。”
众人又都是“哈哈”一笑。
田院首问:“各位同仁可想过,《国之大法》为何要在邠州禁止一年发行呢?”
海州长好笑着一笑说:“你还是邠州各学院、学馆的院首,不知道学子们最喜欢着侃侃而谈,聚众议政吗?《国之大法》里,定有很多利民的政令。大棠国平叛动乱才几年呀,不得不有着恩泽百姓们的政令,以稳固了民心所愿。李特使所行的计划,定是有着违背了《国之大法》中的某项政令了。以一年为限,弄出再大的过错,在邠州城内都是合法的,因为邠州没有实行《国之大法》呀。”
众人皆点点头。
安捕司向管神医笑了笑说:“管司神医,本捕司能得罪了所有人,哪怕戴上了不孝父母的骂名,也不能得罪了您呀。动不动,各医家们治了个时好时坏的病体,可就难受又遭罪着喽。”
众人“哈哈”又是一阵笑。
管司对安捕司白了一眼,并不生气着笑了笑。
武将军疑感地说:“唉,本将军就是想不通了,区区平民,朝中无大官,家中无金库,又无身犯重罪,为何偏让京中这么看中了。总感觉着,有戏弄玩耍之味,有失本将军的节操呀!”
海州长笑了笑说:“将军的节操!李特使为了计划任务的需要,都可以在将军的军营重地里,上演着三教九流的荒唐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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