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我信你……”柳沁呜咽着回答:“是我不好,我对你不好。我信你。可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等我来猜。我猜不出……是我的错。影儿,我本该护着你,一直将你护在身边,寸步都不离开……”
柳沁哭了么?
我胡乱摸着他潮湿的脸,彷徨地想着,他怎么会哭呢?
我说了什么了?
似乎……什么都没说吧,除了些自怨自艾不成语句的抱怨。
对了,我在做梦,我在做梦哦。
“ 沁……沁……”我喃喃念着。
“影,我在呢。”
“ 梦……梦别醒了。我一看到现在的你……我就想死。就这样……在梦里,真好……”我模糊地说着,抱着那个紧实的躯体,亲了又亲。
柳沁猛地剧烈动作起来。
那被海潮掀翻的**,伴着伤口处被牵扯到尖锐的疼痛,突然之间爆发。
我忍不住高叫一声,梦里的神智,也已失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略略回来时,却有人,含着什么温咸的液体,缓缓度入我口中。
又是梦的持续吧?
我一定是想起当年我重病,他度我药的事了,才会又做这么个梦。
可柳沁的味道真好闻。
柳沁的亲吻更让人无法抗拒。
我贪婪地捉住他的唇,**着他口中清香的汤汁,一口,又一口。
这样的梦,真好……
我后来是被身上的薄凉和刺痛惊醒。
猛地睁眼时,便见两名雪柳宫弟子正拿了湿布一点点擦拭我的伤口,并用药物小心敷着。
而同时,我忽然感觉出了另一种异样。
身体隐隐的疼痛,被扩张后的缓慢收缩,以及极度愉悦后特有的松散和疲倦,都在提醒着我,昨晚……昨晚我昏睡时,有人和我欢好过!
我猛地坐起来,推开雪柳宫弟子被我敷药的手,抱住了头。
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断断续续的零落梦境,躯体上的刺激和疼痛,吞吐不定的悲伤呓语,以及彼此脸颊滑落的泪水……
难道,竟不是梦?
俯身看自己,依旧是数日不曾更换过的污衣,破碎且沾满了血渍,肌肤上同样肮脏,甚至原来未经包裹处理的鞭伤剑伤,许多处正淌着腐臭的脓血。
脸上受的两鞭倒已有些消肿,受伤的眼睑勉强能睁开,但只是狭窄的一道,加上那些血渍污垢一直无人为我清理,现在的我,再不知已经肮脏丑陋到什么样子了。
我这样的又脏又臭又丑,居然和柳沁……
他那般爱洁的人,怎肯与我亲近?一定不是他了。
可在他的掌握之中,又有哪个雪柳宫弟子敢来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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