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双塔镇约一千公里的D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停尸间里,一位刚刚抢救无效而去世的垂危病人被送到了这里。走廊里雪白墙壁上的挂钟的时针正指着午夜两点。四周皆寂然无声,黑暗笼罩着大地,只有远处高楼上的灯光如冷霜一样地照射着这里。
院子里不知哪一棵树上一只猫头鹰正在咕咕地叫,这种叫声在深夜里听起来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几个把死者推到了这里来的医护人员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镇静,但内心其实还是有点发毛的,特别是他们中间只有一个男医师,其他两个则是女护士。
他们打算把尸体从手推车上抬下来,放到一张空着的水泥台上去。
但就在他们打算抬动尸体时,那尸体突然掀开盖在身上的白被单坐了起来。这几位医师和护士大概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那男的神经格外脆弱,竟率先大叫一声,然后咕咚倒在地板上昏死了过去。两个女护士则吓得浑身战栗。
但那“尸体”却很诧异地开口说话了:“你们怎么了?他干嘛躺在地上?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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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阴错阳差
第二百三十九章阴错阳差
那男的神经格外脆弱,竟率先大叫一声,然后咕咚倒在地板上昏死了过去。。两个女护士则吓得浑身战栗。
但那“尸体”却很诧异地开口说话了:“你们怎么了?他干嘛躺在地上?这里是哪里?”
那两个女的没有回答他,而是发出格外凄厉恐怖的尖叫声逃出了太平间,将他和吓昏了的那个医师扔在了那里。
那“尸体”很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也冲出了门外,消失在了夜色中。
天色大明,一个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的青年男子正在一条偏僻的街巷里茫然地走着。路上的行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而当他看向别人时,所有的人都慌忙将眼光移向了别处,生怕和他对视一眼就会引来灾祸。
因为他这个形象,同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病人几乎是完美地重叠着,大家明白,谁要是惹上了他,被“疯子”打一顿那是白打。
不过,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并不是精神病人的那种浑沌和茫然,而只是一种困惑和不解,仿佛刚做了一场大梦醒来,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了何方?
忽然前方有一个女子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他心里一震,只觉得这女子很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他连忙快步跟了上去,拉住了女子的衣角,同时友好地一笑:“你……”
但他叫不出这女子的名字,只能说“你”。
那女子回过头,一见他的形象,立刻吓得惊叫了起来,接着狠命地甩开他的手,没命地逃进了一条巷子里。
“你等等……”他叫喊着追入了巷子里。这时,那些路人都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大喊道:“疯子追女人了,疯子追女人了”
几个好事者义愤填膺地挡住了那人的去路,大家人多胆壮,自然也不再怕疯子打了,同时他们还想趁乱收拾疯子一顿。
就在他们挥舞着拳头龇牙咧嘴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子忽然跑了过来,拦住了那群人,同时将那穿病号服的人拉到一边:“张伊,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追赶那个女人?”
那人重复那女子的话语,费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词,但他却怎么也不想不起来了。
“对啊,你是张伊啊,你想不起来了吗?我是芳芳啊。”那女子着急地叫道。
“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张伊,我也不认识你是谁。”那男子说完,挤出了人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那女子呆呆地望了那男子的背影好一阵,忽然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后她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人也几乎晕倒……
原来她的电话是打给张伊的母亲的:“伯母,我看见张伊了,他不是在住院吗?怎么又跑出来了?他出院了吗?”
张伊的母亲给她的回答是:“傻孩子,张伊昨天晚上已经去世了……”
张伊是D市东城区人,二十四岁,市公安局特警队队员,和芳芳是恋人关系。在一次出警任务中,被歹徒刺中肝部,经抢救无效死亡。芳芳本来是C市,接到张伊母亲的电话后才急急赶回D市,还没有见上张伊的面,只道张伊还在住院。
此刻她听了张伊母亲的话,几乎如遭五雷轰顶
如果张伊母亲说的是事实,那刚才见到的这个穿病号服的人又是谁?
她略微镇定了一下,又给张伊的母亲打电话:“伯母,张伊现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张伊母亲略带伤感而又惊悚的声音:“好孩子,别问了,你赶快回家吧。”
“伯母,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伊死后又诈尸了,现在到处都找不到他……我找王道士算了一卦,王道士说了,张伊诈了尸,已经不再是张伊了,你见到了他后千万不要和他相见……”
“什么?张伊诈了尸?怪不得他刚才不认得我了……”芳芳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几个路过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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