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血流下来,滴到身下舒苒的脸颊上,她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意识到是血,她头昏晕眩着急询问:“秦严,秦严,你怎么样了?”
秦严没有回答,显然已经晕了过去,不知是死是活。
车门被打开,有人拉扯他们,纵使秦严不省人事,双手仍然死死抱住舒苒。
拖人的壮汉一时分不开两人,抬脚使劲踹秦严的肩膀拽出他身下的女人。
这个女人身上有科特要的东西,男人不重要。
舒苒被强行拖到地上,还不及反抗,一把被人丢进了另一辆车。
车上坐有其他人,接过舒苒立即绑了她双手双腿,再用胶布封了她的嘴。
分工合作,动作利索。
秦严还在那辆车上,舒苒头撞车窗,呜呜闷喊。
车启动远去,她挣扎得更厉害,恍惚间看见有人向汽车浇汽油,他们是要烧死秦严,毁尸灭迹。
舒苒睁大眼,满眼恐惧,焦急得双脚并起猛蹬车门,喉间发出绝望的呐喊。
坐她旁边的男人嫌她吵闹,一个手刀下去,舒苒不甘心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舒苒双眼呆滞,木然坐着,荒无人烟的野外,秦严获救的概率几乎为零。
此刻,她和秦严从前的一切过往仿佛是一部无声的黑白电影,在她脑海里一幕幕播放。
英俊的,狠厉的,温柔的,悲伤的,开心的,还有情欲中的他,一时各种各样的秦严浮现在她脑海里,舒苒眼眶湿润。
她不敢相信他死了。
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在欢愉,他甚至还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舒苒想大声骂他,该死的乌鸦嘴。
沉浸悲伤中的她,没注意到旁边黑人直勾勾看着她。
他像是在瞧一件来自神秘东方的精致瓷器,黑人来了兴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舒苒低头不答,黑人伸手想摸她,她往后一仰,冷漠平视。
高冷的美人儿,听说东方的女人在床上娇羞保守,别有一番美丽,黑人越发感兴趣,伸手调戏,想摸她胸。
舒苒眼神一狠,双腿并起,迅速抬起猛踹男人腹部,鞋底擦到男人的命根子,黑人顿时痛苦大叫。
前面副驾驶的独眼男人转头斥骂黑人,“她是科特先生要的人,你给我安分坐好。”
黑人本想抽舒苒的一巴掌,闻言愤怒放下。
独眼男人打量舒苒,黑色的头发,亮而决绝的眼睛,白皙柔嫩的皮肤,漂亮又有劲儿,不怪惹得年轻气盛的jack动歪心思。
若是往常,一个女人而已,兄弟动了也就动了,但此次是前前情报局局长科特要的人,暂时不能动。
舒苒不知他们要去哪里,终归不是好去处,现在的她已经心如死灰,或是说之前她和秦严一起不怕死亡,现在的她宁愿快点死,而不是落到什么人手里受尽折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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