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粟连近日招猫逗狗的事都想了一遍,愣是没想到老王妃为什么罚他。
“母妃,你想要发我,我只能认了,可,可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
钟离粟跪在一堆牌位前,一脸哀怨。
他不是不能跪,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啊。
自从原主当上摄政王以后,谢瑞每次都是嘴上说说要罚他。
没有一次真的罚过。
这次谢瑞真的动气了。
“你不知道为什么?”
谢瑞的手里攥着钢鞭,鞭尾刚好落到钟离粟的脚边。
只是看着,钟离粟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
“我问你,你与闻昱是怎么回事?都察院告状的文书都送到燕北去了!”
以前她总觉得是闻家苛待了钟离粟。
没想到钟离粟居然真的把闻昱弄到手了。
闻昱比钟离粟小了整整八岁。
钟离粟上战场的时候,闻昱还在掰指头玩。
这让她怎么接受。
“燕亲王,你真的出息了哈,让都察院的老头子戳着你父王母妃的脊梁骨骂。”
早在燕北她就觉得两人不正常,只是不敢细想。
没想到都是真的。
就算自家儿子喜欢男子喜欢年纪小的,都没什么。
可那个人不能是闻昱。
连自己带大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是禽兽不如。
“母妃,您先消消气,我慢慢跟您说。”钟离粟自知理亏,温言哄着。
“你。。。你这是承认了?”老王妃瞠目结舌。
钟离粟一脸委屈,“母妃,还不确定您就罚我啊。”
“你还好意思说,勾搭闻昱一个小孩子,钟离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
谢瑞叉着腰,一脸的怒气。
钟离粟小时候犯浑,谢瑞也是嚷嚷着要打断他的腿。
只是连家法都没舍得动过。
最重的惩罚就是罚人跪在祠堂一整天,不许钟离粟吃东西。
家里的仆人都是看着钟离粟长大的,谁舍得饿着他。
都悄悄的往祠堂送吃的,老王妃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会就算是被气的狠了,也不至于动家法。
刘管家识趣的上前,“夫人,景王府那边订好了礼书,请您过目呢,那边催的急,您看。。。”
“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不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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