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晩却有些纠结,这么珍贵的东西戴头上是不是太过招摇了些。
&ldo;皇上不是禁了主子的足?主子如今伤了脚,正好也出不去,如果只在清芷殿戴着倒是不妨事的。只是主子出去时记得将这簪子收起来,宫中人多眼杂,难免有人眼红。主子平白无故得了块千年暖玉,即便是皇上主子恐怕也得瞒着,毕竟这簪子的来头主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rdo;
她和辞之如今的关系确实是不能让父皇知晓。
书珃轻笑:&ldo;那我给主子戴上?&rdo;
须臾,绥晩微微点了点头。
书珃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间,笑道:&ldo;白玉衬美人,容公子的眼光倒是极好。&rdo;
闻言,绥晩微红着脸,不由得斜睨她一眼,此眼媚意横生尽是女儿家的娇羞之意,没了半分力道,绥晩佯装嗔怒道:&ldo;书珃,你又打趣我。&rdo;
书珃笑:&ldo;属下哪敢。&rdo;
若说相貌,绥晩的确不是那种倾城绝色的女子,那她生得眉眼弯弯,灿若明月,绝对是那种让人一眼便容易生了欢喜之意的姑娘。
书珃长这么大,她只见过唯一一人有过那样的相貌。似雪如絮,如同天山上的雪莲,伊人清冷绝艳,回眸一顾,尽是惊鸿颜。
风澜自古产美人,澹台晋来自风澜,而那人也是生于风澜。可惜的是,那人最终还是消失在了时间的无边洪流中。至此,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何人能担得上这&ldo;绝色&rdo;二字。
绥晩自然也知道自己不属于&ldo;美人&rdo;那种类型,可若说美人,她的确也见过一个,在桑阳的青楼里,那个清冷绝艳的白衣女子,绥晩还曾经以为过她是容砚喜欢的那个女子。
虽然是误会一场,可那个女子的容貌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香培玉琢,回风舞雪,那个女子实在太过美好,是以绥晩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觉得她会是那个姑娘。
可当绥晩知道那个女子竟然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时,绥晩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松了一口气?
其实不然,她是有些遗憾的,她觉得那个女子就该配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而她心中最好的男子除了容砚再无他人。两人很是般配,般配得让绥晩都说不出任何反对之言。
同时,绥晩又觉得她值得更好的男子,以致于后来竟然生出一种容砚根本就配不上那个女子的错觉。
绥晩其实是有些庆幸的,因为即便是在她不知道他的这些年,他都从来忘记过她,她一直都活在他的心上。
她很感恩,感谢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她。
是以,无论两人日后之间隔着多少山重水阻,哪怕头破血流,即便移山填海,她也会坚定不移地朝着他所在之处走去。
第105章
绥晩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转着搁置在桌上的瓷杯,听见推门的声音,她头也没抬地便道:&ldo;父皇不让我出清芷殿,我都快闲得发霉了。&rdo;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