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某个姓江的,说句喜欢,就敢这样狂浪不矜持。
对、对他……动!手!动!脚!
季初渺捻着口罩的布料,使劲在嘴唇上蹭了蹭。本意想覆盖掉江印的气息,没成想这么一摩擦,与布料截然不同的温热触感,反倒在脑海里更清晰了。
季初渺下缆车时还有点晕陶陶,没留意缆车转弯的速度,还被缆车扶手顶了一下屁-股。
江印从缆车上跳下时,看到的正是少年站在雪道边上,伸手往后探,在揉-屁-股。
乖得很,还委委屈屈的。
江□□思一动,压下嘴角笑意,假装自己也被撞了,一瘸一拐地往季初渺身边凑。
季初渺警惕地抬起头,自以为目光如炬地看过去。
“我也……”江印低咳了声,口头逗逗受到惊吓的季初渺。
季初渺目光落在某人还蛮挺-翘有型的位置,桃花眼差点瞪成滚圆的杏眼,他拖起单板一连往后挪了几步,涨红着脸一溜烟跑了。
江印在后头实在压抑不住,低低笑开了去。
呼呼的风声里,季初渺隐约能听到后边的响动。
他觉得自己脸皮烫得能煎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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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四人组在山脚的小木屋里,蹲到了关系有猫-腻的主舞大人和主唱大人。
钱前和金宇一副围观大熊猫的表情,让才稍微冷静下下来的季初渺牙根痒痒,几欲夺路而逃。
季初渺就想不明白了。
明明江印说的喜欢他,江印不羞,怎么他还坐立难安上了?
少年像只充满气的小皮球,不考虑眼尾艳丽的绯红,扫视的警告目光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滑雪场的老板是半个意大利人,也是江爸爸的老朋友,这次来招待的正是老板儿子,一位金发碧眼的alpha,热情洋溢又浪漫。他亲自温了酒,还端来了下午茶的甜点拼盘。
来的最后一趟,金发alpha单手背在身后,专门来的季初渺身边,躬身放完托盘,拿着一只红玫瑰的手已经举到了季初渺面前。
美人见了谁不喜欢。
也不知道这天寒地冻的雪场,从哪儿弄来新鲜花朵。
季初渺沉浸在与江印同桌还被审视围观的窘迫中,愣了下,没接。
就坐在季初渺身边的江印,眸光低垂,盯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示好”,皱了眉,含着浅笑的表情瞬间就冷淡下去。
金发alpha友善地笑了下,把玫瑰摆在了季初渺桌前的银色餐盘边,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旁侧就伸来一只大手,直接捻住花枝,干脆利落不容拒绝地给人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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