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吧?睡一会儿。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一睡,你就会走,我不睡。
JK:你这两天加一起没睡上四小时,这么熬,会生病的。
我:你不也是没怎么睡?
能和我比吗?我可以三天不睡。
我:不对呀?我咋头昏呢?
我感到四肢越来越无力,眼皮沉甸甸睁不开,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有一种古怪的,软绵绵的感觉主宰了我的身体,我意识到不对劲,绝望的质问他:你在牛奶里掺了什么?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飘忽:是一种能让你睡两三天的药,不要怕,水水,等你睡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不想看着我的眼睛说再见是吗?
我的眼泪一颗又一颗滴落,心变成碎玻璃,不断刺痛我。我举起手,徒劳的想抓住他,他俯身给我抓,吻我的眼泪。
JK:别哭,宝贝儿,还记得去年你过生日,我的祝福语吗?康乐宜年,天赐遐龄!那其实是古时候送给老人的祝寿词,哥哥希望你健康长寿,所以故意写给你这句话。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从前以为人一死,修行就结束了;其实不是,我的修行圆不圆满,全在你这儿,你活下去,我才能获得圆满;所以,哥哥求你,你答应我,活着,替我活着。
我很想知道几十年后,我们国家变成什么样?东北什么样?台湾问题如何解决?想知道白银系列杀人案的凶手是谁?南大刁爱青案的凶手是谁?谁给清华朱令下的毒?你尽量活的久一些,没准儿会看到。
去结婚,生孩子,完成上天赐予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天赋使命!你和谁生的孩子我都爱!把我没做过的事做一遍,等你老了,可以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
我无语凝噎。
他突然单膝跪下来:水水,哥哥求你了,答应我好不好?不然,我的两个膝盖都给你跪下。
我赶紧收住眼泪:我答应,你起来,你一生谁都不跪,怎可跪我!
JK却不肯起来:我喜欢这样和你说话,特踏实,你真好,水水!
他侧头躺在我怀里,拥抱我,贴着我的左乳,听我的心跳,说:我想离开很多地方,甚至我的故乡,但是你这里,你的心里是我最想停驻的地方,心安处即吾乡!
我困得睁不开眼,喃喃细语:你将永远在我心里,谁也赶不走你!
是在情欲中陪着我庸庸碌碌慢慢老去,还是微笑着承担责任,走向死亡,他早就做出了选择。
我用最后的力气摸他的头:哥哥,我知道你也困,你陪我睡一会儿,睡醒了,你再走
他说:好。
我陷入黑暗,犹如死去。
JK给我吃的是长效类安眠药,或许有麻醉成分。我整个人睡过去,或者是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多久,我被他叫醒,窗外已经一片漆黑,我睡了一下午。
JK:水水,能起来吗?吃饭了。
我:起不来。身上没劲。
声音含糊不清,舌头根发麻。
JK:什么感觉?难受吗?
我:难受困
JK:这药劲儿大,我给你的量是普通人的一半,你还是不耐受。可能是因为这两天体虚,你得吃东西。
我觉得你买了假药,能药晕大象。
你怎么不给我多下点药,直接药死,
那多省心!不行,我死了,你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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