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月,太辉军队和联军在大乐的国土上,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全面战争,借助科技优势,太辉军队一路攻城略地,侵吞了小半国土。
双方持续派出部队,持续投入战场,持续消耗着国力。
攻防战,歼灭战,拉锯战,各种战法层出不穷。步枪,机枪,轻重火炮,各式各样的武器投入战场,双方想尽一切办法,就是要致对方于死地。
随着战争进程的持续,普森晋升营长,在第二年的三月份,联军发动了春季攻势。
普森的营驻扎在他曾经负伤居住的城市外围,他接到的任务是重新夺取这座小城。
雨季已然来临,朦胧的小雨抚摸着受伤的大地,把城市上挥之不去的阴霾一点点的洗刷。
在营部当中,普森的副官在给他剃头,他听着手下焦头烂额的争吵,心无旁骛的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点点剥离头皮。
大表弟也在争吵的行列里面,听着周围人的颐指气使气的牙痒痒。
他留下那吾跟这些人继续争吵,自己找了个凳子到了普森身边。
后方的炮群在一个小时前停止了轰炸,炮兵们忙着保护弹药,防止雨水的浸泡影响第二天佛晓的进攻。
大表弟也变了样子,他褪去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中以热血和激情最多。
他告诉普森:“我今天晚上的船,再等一会就要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的吗?”
普森正在剃头,一半头发已经没有了,他笑了笑回答:“等我这边完事了,你帮我带一封信回去,为什么突然想回国了?”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他们两个已经被偷偷告知特许回国,只不过二人谁也没同意。
大表弟苦笑着说:“没办法,我家里来信了,老爷子说如果我再不回去,他就要上吊,你说我能不回去吗?”
“还准备回来吗?”
“结完了婚就回来,你不想你儿子?算算时间一岁多了吧。”
“是吗?记不清了。”普森保持微笑,“等你回去后帮我看看情况,我来到这边后只收到过两封信,这挺奇怪的。”
“你不说,我也会去看看的。”
副官给普森剃完了头,用半块镜子对着普森照了照。
普森总感觉头上少了点东西,他摸着头皮说:“看上去有点凶。”
“谁剃头都凶。”大表弟调侃道,“可别这个样见你儿子,会吓到孩子的。”
军官们还在激情讨论,那张标注着红色和蓝色箭头的地图,快要被这群人撕烂了。
这些人里有普森营里的连长们,也有炮兵来的军官,还有上方派来的督察员。
这个营驻扎在农场里面,营部就是农场的仓库,营里的士兵在搭建简易的住所,炊事班找了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升起炊烟。
两个站岗的士兵推开了仓库大门,放了营里的侦查队长进来。
新兵挂着一身绿油油的草皮,进入营部后取下了身上的地图卷,为了防止地图被淋湿,他还找了个皮质的地图筒。
“队长,我回来了。”
新兵把地图拍在桌子上,给自己的营长敬礼,他还是习惯称呼普森为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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