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兰便把孩子抱到一边,自己奶孩子。
宗兰奶水本就不多,平日里也不常喂,奶水便更少了。
喂饱了孩子,拍睡,轻手轻脚放进摇篮,便听隔壁屋电话铃响了起来,正值夏日,窗户开着,铃声格外刺耳。
一猜就是子墨打来的。
这个杀千刀的!
宗兰连忙跑过去接。
果不其然,另一头是子墨说:“宗兰,你回来了吧?”
“没回来我怎么接的电话?”
子墨便道:“我在銮禧家呢,我们准备打麻将,三缺一,你来不来?”
这几日打牌,宗兰确实有点越打越上瘾的意思了,不是不想去,只是看天也晚了,想了想便说:“算了吧。”
子墨又道:“哎,你就来一趟吧。”
像是有什么事似的。
宗兰问了一句:“是有什么事儿吗?”
子墨道:“没什么事儿,反正你也没事干,就过来打打牌呗。”
宗兰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行吧,那你们等一会儿。”
挂了电话,宗兰换了身衣裳,又补了个妆,这才拿上小包出门。
路过耳房,说自己要出去一趟,把兜兜、袋袋托付好,便出了大门——不想惊动家里人,便自己叫了黄包车,说出子墨告诉她的地址:“中央路38号,陈公馆。”
…
一小时前。
陈公馆。
晚饭桌上,銮禧问了一句:“最近嫂子、孩子们都挺好的?”
子墨:“挺好的。”
銮禧道:“我这儿有一个不错的生意,你想不想做?”
子墨问:“什么生意?”
銮禧:“天津曹四爷,知道吧,他想在春江开一个舞厅。”
子墨寻思了一会儿——
天津曹四爷,他倒是听说过,是个狠角色,在天津有三个大仓库,里面什么货物都有,在北方各地都有生意,势力很大,近两年又在天津开了个舞厅,大捞了一笔。
现在,是准备把手伸到春江来了。
跟他做生意,有了那么一点与狼共舞的意思,但他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只要他不是存了心想玩你,那便是稳赚不赔的。
舞厅?
子墨只觉着闻到一股浓浓的钱味儿。
子墨道:“这种事儿,跟我说没用,你得跟我老婆说啊。”
銮禧问:“要不打电话叫嫂子过来?”
子墨看了一眼手表:“她现在应该还在店里,一会儿吧。”
銮禧媳妇:“那咱打麻将吧!刚好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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