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才不乐意,愤愤道,“早知道我就叫其它几个人来,长得人高马大的,婆婆妈妈,装什么好人,呸!活该被绿!”
刀疤怒从心头来,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警告道,“钱,现在就给我!要不然,我就把她放了,到时谁都拿不到钱。”看了一眼碧蘅,刀疤准备威胁光头。
算算时间,喊的那几个人应该快要到了,光头男就想拖延时间,“好了好了,等五十万到账了,就分你一半,我刚才不过是说些气话。”
“我记得那位雇主提前就给了二十五万,你把钱给我,之后的事,我一概不过问。”刀疤内里清楚得很,如果光头那些道上的朋友来了,他还有钱可拿吗?对于黑吃黑的教训,他也经历过几回。
光头明显就不愿把钱交出来,一直和刀疤僵持着。气不过的刀疤掐住对面男人的脖子,光头脸色似是充血了一般,不断扒拉着那双铁掌。
眸光在两个男人间左右观望,碧蘅心下沉思,但还没等到有突破法子的时候,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泥泞的小路旁攀上了桥头。
见此场景,他们快速上前按住刀疤,一顿暴打,直到人奄奄一息。
解决完绊子后,光头和那几个男人都向碧蘅慢慢靠拢。
“光头哥,这等美人儿你从哪儿绑来的?”
“光头,这女的不错啊!有这样的好事,亏你还记得我们。”
光头男得意极了,“大家不要急,把那臭女人抓到手,随便你们怎么玩。不过,我得是第一个!哈哈哈…”
碧蘅不断后退,可终究脚底还是触到了裂缝边缘。
此时,离她五米远的位置,五个男的皆是一副下流色相,恶腻得让人发吐。
雨珠顺着女人的额角,沾湿在眼尾,浸润在唇畔,平静的目光甚是空洞。
她的发丝贴在脑后,颈项,不见半分慌乱,因为就算害怕也没有人可以救得了她。
伸出手来,碧蘅感受着凉凉的水意,那飘斜的雨丝钻入了她的睫毛中,似盈润的泪珠,可她心里自是明白,她没有哭,那不是她流的泪。
她突然想到,也是这么一个雨夜,她偷偷从温家跑出来,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可还是被温家的人抓住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袁舒慧既然厌恶她,应该很想让她消失在温家,可为什么还来抓她?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夫妻俩的算盘,原来是想把她送人,以此成全他们的利益。
但是这次,她不会让任何人折下自己的羽翼!
女人的唇角勾起,淡然一笑,随后便跳下了桥,扎入了江里。
她不惧生死,唯独恐黑夜的孤寂暗色侵蚀心房,腐朽僵木,寸草不生,就连光也拒于踏入。
桥上的男人们可不敢跟着跳,这桥有十多米高,受伤先不提,而且下面的江那么宽,鬼知道能不能游上岸。
回过神来,光头男跺了跺脚,现在人和钱都没了。为了泄愤,他重重踢了几脚地上的刀疤,最后领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没多时,刀疤捂着胸口爬起来,朝江面眺望了一眼,一声叹息从口中流露。
别墅里。
“鹤总,所有的监控都在这里,画面显示夫人是被这辆无牌面包车带走了。”一黑衣男人向鹤年报告道。
“所以,人现在在哪里?”鹤年直接问。
“面包车应该开往郊外了,之后都没有监控,所以…”
“那就快去查!另外,你去…”鹤年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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